秦画晴摸着他带有薄茧的指腹,问:“那……怎么办?”
“嗯,我在。”
魏正则抓着她的手,贴在唇边吻了吻,“不用如此顾及我,这伤还算不得什么。”
她语气一转,“不过这岂不是‘仗势欺人’?”
腕往怀中一带:“画儿。”
秦画晴自然是兴的,可是她知
他受伤在
,到底
贴他多一些。
“画儿……”
“我给你说正事呢,没有开玩笑。”
魏正则蹙眉,装作沉思:“你不照顾我,谁来照顾?”
秦画晴一副佯怒的样
,
:“你
养不好,以后留
病
儿怎么办?我可不想照顾你。”
魏正则失笑:“只要与我有关的事,他就从未兴过。”
“那我可就得死了。”
秦画晴想要再矫一
,可想着何必呢,他了解她,这些
本不用推诿。
魏正则低低一笑,将她搂紧怀里,叹声说:“画儿,我答应过你,此生只会喜你一个,绝不相负。你求那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一定会
到。”他抚了抚秦画晴柔顺的长发,希望能让她彻底安心。
“不用担心,你爹那人,我还算对他了解。虽然现在别扭着,可我到底帮扶了他许多,他总归能记几分恩。”说到此
,魏正则语气一顿,带着一丝毋庸置疑的沉稳,“更何况,如今我乃堂堂中书令兼尚书左仆
,又是太
少傅,朝中大小事务全权由我过问,你父亲只要在朝为官,他便不会与我过不去。”
秦画晴低把玩着手指,嘟哝说:“你的小妾啊,通房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我不
。”
秦画晴僵了一秒,便放松
来,小心的避开他的伤
,轻轻的靠着。
魏正则轻声问:“去看过宅了么?你可喜
?”
秦画晴靠在魏正则边,从未有这般安心过,可转念想想,只要与他在一起,她随时都是安心的。
她想到之前父亲临走时那惊诧愠怒的神,不由微叹:“我爹知
了,他好像不太
兴。”
“明日如何?”
秦画晴垂帘,掩饰眸中的笑意:“就路过了一
,看着
气派的。”
秦画晴:“这倒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
这话好生无赖,可秦画晴听耳朵里却无比受用,她抿唇一笑:“那,那你什么时候来提亲?”
他不知她经历了什么,才会执着的
魏正则眉一皱:“不
怎样,总得想办法将你娶
门才是。”
魏正则:“我不擅长布置屋宅,这些便交给你了,有什么想法便给赵霖说,他会去办。”
秦画晴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不远还有太监
女走过,她连忙将手拢在袖
里,脸
红彤彤的,比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几分。
她抬手抚了抚他鬓间一丝凌乱的发,柔声:“不急,我这么久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几日,总得让你
好些再说。”
天边的晚霞满天,有双燕飞回,一阵飘飘的微风,拂过廊的翠竹,沙沙地掠过来,轻轻地翻起了两人飘逸的衣摆。
于是她,清脆的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