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他脖颈间的西尔抬起了，那双睛紧紧的盯着祖羽，确定他并不是在说笑。

他都还没答应呢。

何止气疯，估计会恨不得直接一刀死祖羽了。

他把额贴在祖羽的额上，睛对着睛，鼻尖碰着鼻尖，说话时，呼洒在彼此的嘴唇上。

大概是愉悦吧。

这种变化，就像他们之间那扇没有破的窗纸终于被破了，让彼此都明白在对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黑发黑眸的男人顺着他的力趴了来，脑袋压在了他的脖颈，因为贴得太近，哪怕只是一个笑，也能让他觉到对方腔的震动。

令人心花怒放的认知。

那双手从腋穿过，从禁锢变成了拥抱。

膀两侧的手不再绷得笔直，弯曲的幅度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

“是吗，你想和我讨论什么？”

正抵着他额的男人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用比平时更加沙哑的声音问着：“怎么了？”

祖羽一贯清亮的少年音都变得有些沙哑：“来讨论一我们以后的关系如何？我觉得我们大概可以换一个更加亲密的关系。”

祖羽想着，他抬起双手，直接而大胆的勾住了上方男人的脖，把他拉得更近。

“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更想和你讨论一我们之间的事。”

西尔的声音里也多了一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

他稍微抬起了巴，本来就距离不超过一厘米的嘴唇在说话时相互碰。

如果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应该是恋人。

无言的挑逗，如此光明正大的暗示。

西尔也笑了，不是那种轻微的看不来的笑容，而是非常明显的上扬弧度，连睛都弯了起来。

而且“伴侣”这个称呼已经暴了他的迫不及待。

“我喜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以结婚为前提的那种。”

他说：“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不用说，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认知。

“等你‘成年’，我们就去登记。”

在他的怀里，祖羽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西尔的耳朵，回在他的心间：“这确实是个更加适合的关系。”

祖羽突然笑声来。

“比如……伴侣？”

祖羽笑容，却调侃：“未成年人可以结婚？”

在联，只有已经确定关系并且登记了婚姻关系的双方才被称为伴侣。

西尔的语气带上了不满：“这个时候你还在

祖羽本想说的就是恋人，而西尔似乎更想听到伴侣这个回答。

他们是互相喜的。

又是那个女人！

“如果那个雪莱尔知自己竟然成为了我们的化剂，一定会气疯的吧。”

“如果你再说一句好听的，我就答应你。”

西尔的神又暗了来，只是这次并不是因为发怒，而是兴奋。

“所以，你是答应了？”

祖羽眨了眨，笑意更：“如果到时候我还没有甩了你的话。”

西尔的声音同样有了些许的变化，带上了一丝切，还有期待。

脑袋挨着脑袋的两个人都看不到彼此的样，却能从相贴的中慢慢同步的心中觉到对方的激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