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个玩笑听了,并不当真。
“好了两位,那我就走了。很gao兴认识你们,你们也回去了吧。”
我很有领导气质地说了这一句总结,翻译君很尽职地翻译了,酋长也dian了diantou,我笑着转shen,才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后面那个低沉的声音说:“我叫夏筑昭。”
没有说话也没有停xia脚步,我只是笑着挥了挥手,一直前行。不过他也许并不知dao我的笑容。
☆、第5章
红槿在这个世界上到底经历过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记得了,一个人活几十年尚且有许多记忆遗失,何况是我。
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是不能忘记的,所幸在我过长的生命中,重要的人并不多。
从粦族chu来的我花费了几年走遍了南半球的每一个角落,旅途的终结不是因为我觉得累了,可以停xia;而是因为我走到了这个巨大的墓地里,这个埋葬了我所有回忆的墓地。
虽然我的方向gan并不是很好,但是旅途走到墓地附近我就已经有所察觉,故地重游,我还是没能控制好自己的qing绪,终于在这墓xue上方停xia,一个土遁,潜ru地底。
跟记忆力一样的前殿,一样的甬dao,一样的主殿,一样的机关和我放在这里守卫的剑灵。每走一步,就会想起来许多年轻时候的事。是的,年轻。我拥有二十岁的容貌,年轻,却已经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了。
我的脚步停在通往主殿的巨大石门前,右手放在石门上,就像当年,在剑冢门前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是我,一样的,在门的另一边,是那个人。当年我没有推开剑冢的大门,如今,我站在这座石门前,也变得十分踌躇。
记忆里的我,远不是现在这样沉稳世故,甚至是冷漠。那个时候,真正的二十chutou,比天真烂漫多一分懂事,言语之中又多是稚nen。我还记得那一天,我站在苗疆的土地上,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面对着那个人笑:“我把小鸢尾的花jing2取xia,注ru我的灵力,以火焚之,能带人的意识穿越古今,亦可以直达自我灵魂深chu1。我给它取名‘鸢骨香’,好听吗?”
那个时候,他看着我手里的锦盒发愣,半晌,把我揽jin怀里,xia巴抵着我的额tou,用特别好听的声音说:“没事研究这些东西zuo什么?有你在我shen边,古今都是虚妄,自我自在我心。”
也许当时的我们都没有想到,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要靠着一截鸢骨香才能ru睡,梦里要见到他才会安心。
想起这些往事,心里还是忍不住发疼。整整一千年了,我建造这个墓xue一千年了,空有这仙shen,却还是参不透红尘。
我再次抬tou看向石门,记忆再次与剑冢重叠,当年我那么希望大门另一边的你能把门打开,而现在,我的nei心在恐惧,我还是没有勇气推开这扇门,去完成一场与你相隔千年的重逢。
放xia手,低低地叹了一kou气,回tou准备离开,却转shen一瞬间,一抹浅绿se撞jin了我的视线。不,这墓室里黑暗异常,我gen本看不清那是什么颜se,但是我就是很确定,那一定是我记忆中的浅绿。
浅绿se的人影往我的方向飘来,缓慢而沉稳,我知dao她一定会chu现与我一见,但当彼此看清对方的容貌时,竟一时相顾无言。
“槿姑娘。”她的声音温柔而低沉,甚至略微带了一丝沙哑和哽咽。这一声“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