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努力。

甚至哪怕自己举了手站起来，回答不来，也不会被笑话，多被老师调侃两句。

夏挽歌看她挣扎的样觉得愧疚，皱着眉拉了拉她的手，小声：“不行就算了吧……”

可这次也不会有齐老板为她解围了。

啊啊啊你别抖啊我的手加油啊持住啊！！

林以鹿用另一只手抚了抚心，定：“不行，我一定回答给你看。”

当然包括夏挽歌，都觉得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这样的。

这堂课是一门理论课，问的都是些术史方面的知识。林以鹿平常上课还算听讲，自己学习画画的时候也参考过不少大师作品，这些问题对她来说不算太难。

简直就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了。

老师问的问题书上就有答案，林以鹿已经看见了，可那句话就是到了嘴边也说不去。撑着桌站起来时受到的视线压迫已经要把她疯了，甚至有泪涌上了眶。

况且夏挽歌还有重要的表白要对他讲呢。

林以鹿心发颤，牙齿也打颤，本来大学老师上课提问的就少，还都习惯直接名单上的名字，让人举手回答问题的机会几乎没有。

可是她不想放弃。

林以鹿闭着睛猛地把扶着心的那只手举了起来。

她咬牙着桌企图站起来，因为紧张心脏得飞快，脸也涨红了。

既然谭疏说可以带夏挽歌，那江予辞就可以带她。

距离那个晚会的举办还有好一段时间，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改变，脆就趁着这次机会看看，到底能不能行吧！

首先从上课发言起……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好难啊！

……

所以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

“面这个问题……”老师的话音响起。

成功了！

于是老师想了想，放柔了声音：“林以鹿同学，别着急。其他同学也想一想这个问题啦。”

晚会那种场合，林以鹿正常况是打死也不会参加的，那比在网吧还要让人不自在多了。

这本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她不是断了，也不是哑巴。她能站起来，也能大声地、完地回答

老师也大概知一她的况，看她努力的样都觉得心疼，本来想为她解围让她坐，可她的神又定无比。

林以鹿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却还是在同学们的目光聚集过来以后吓得了。

这偏偏这会儿她瞪大了睛，几乎是抖着声音说：“挽哥哥，我带你去吧。”

况且很多大学生上课都是开小差的，回答问题的时候同学提醒、翻书、拿手机上网搜，都是理之中的事。

到时候她和夏挽歌站在一起，她可以挽着夏挽歌，那么就不会发生夏挽歌担心的那种况了。

好巧不巧今天的课就是一周唯一一个喜和学生互动的老师的课，三节课已经过去了大半节，有五次发言机会，都被林以鹿生生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