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的。”
刘紫昭轻轻叹了kou气:“不一定有你那福气啊。”
这倒是,陶洛的生产过程没有参考xing,她是生得顺畅,但医院里更多的是疼好久才生xia来的。
刘紫昭犹豫了一xia:“算了,我还是等过几年再生吧,先再拼一xia。”她家汪玉成倒是说过,早dian生一个,父母也gao兴,对她的认可度能更gao,可她想着,女人立足得靠自己,事业拼好了再说。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能说谁对谁错,也不能说谁的更好,总之是自己的路自己的选择。
孩zi满月的时候请朋友们吃了一顿饭,宝宝被包裹在襁褓里抱chu来。襁褓是红se丝缎zuo的,绣了金se的花纹,但又在上面镶了黑se的边,ying生生将金红二se的喜气压chu了一丝庄严大气之gan。众人笑说,不愧是男神女神的孩zi,就连襁褓都zuo得如此有格调。
不过,再有格调的襁褓都挡不住里tou孩zi的xi引力,刚抱chu来时宝宝还睡着,没一会儿就醒了,小脸粉nennen的,圆溜溜的yan珠zi绕着众人转,然后小嘴一咧louchu一个大大的“无齿”笑容,又萌又可ai。
齐希杰看着宝宝灵动的样zi:“瞧他笑得这么huan,又这么个长相,还有你们这对爹妈,以后得迷倒不少小姑娘。”
陶洛冲他翻个白yan:“你当是你啊。”她和谭暮青才不会把孩zi养成花花公zi。
那天之后,宝宝有了自己的大名,谭顺忆。陶洛说不要小名,平时就叫小忆。而他的安静可ai也在这之后被tou疼取代了。
谭顺忆小家伙不像别的宝宝一样ai哭,只要醒着,不闹着上厕所的时候他都是笑眯眯的,一dian不闹人,但也正是不吵不闹,让人在视线移开的时候,不知dao他会zuochu什么来。
不知dao是天生的还是营养补得太好,谭顺忆比一般孩zi发育得更快。才第二个月,就可以像虫zi一样在床上蠕动得很有力。
夏天天气re,又是在屋里,宝宝shen上穿得少,蠕动起来那叫一个利索。只要把他往床上一放,一会儿功夫就能移chu好远。
一开始是把他放在婴儿睡篮里的,可是陶洛不过是上了趟卫生间,再chu来,就见到篮zi被打翻了,小家伙从篮zi里蠕动chu来,在床上移啊移,险险就要从边沿掉xia去。
陶洛第一次差dian被吓chu冷汗,连忙过去把他抱起来重新sai回篮zi里。小家伙倒是一dian也不怕,还冲着他妈妈甜甜地笑。
后来一直不错yan地盯着,才发现小家伙是真能耐,光靠着蠕动的力量就能把篮zi撞翻。
这xiazi喜忧参半。孩zi天生力气大,gen骨也合适,是学武的好苗zi,但这活泼劲,等他能跑能tiao了只怕不好带。
谭暮青把他换到了婴儿床里,有围栏,再动都掉不chu去。
等到三个月的时候小家伙开始能翻shen了,握力也练起来了,大人眨个yan的时间他就能揪着yan前的东西往嘴巴里sai。什么衣服边角啦,床单啦,见什么sai什么,闹得陶洛都想把他的手绑起来。
这么小的孩zi,说又说不听,你瞪他他还冲你笑得灿烂,一灿烂就让人气消大半,然后周而复始,每一天都过得紧张又甜蜜。
谭母和顾文雅聊天的时候说起,孩zi像谁啊,活泼不怕生。
顾文雅说:“我们洛洛小时候文文静静的,特别好带。”
谭母说:“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