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不是学长的错不是吗？和教授恋什么的……」习齐试着补救。但罐却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半晌歪了歪唇：

「咦……？」

习齐不知所措，罐又笑了一阵，才停了了一烟，神霎地变得残忍：

「所以我在后台□□了他，就在公演之后。你真该看看那个懦弱的家伙哭着求饶的样，我折断了他的指，让他这辈再也不能戳我鼻，把他到血了一地，还崩溃着求我再快一、再猛一……」罐似乎想起那时的景，又咯咯笑了：

「怎么，害怕了？后悔和我同台演戏了？」

「不、没有……」习齐一时无法思考，只是意识地退了一步。罐忽然把视线移向天空，看着灰蒙蒙的、却异常远的冬季云层：

「人总用太多无聊的东西束缚自己，真的很无聊，德、法律、规则、理、学术理论、人际关系、父母亲、和友……哈，还有我们最最伟大的良心！结果把

「你也太老实了，难怪会被虞老师耍着玩。」他不等习齐回话，又接着说：

罐看着习齐一脸错颚的表，不禁又笑了起来。他笑着放了烟，把□□的上靠在变电箱的栅栏上，一双凝视着习齐，

罐的神有些空，他就这样空空

「他是个卑鄙的四田鸡，不过是从欧洲来的，还是客座，就装作一副了不起的样，和我讲话的时候老是仰着脖，还喜拿指戳我鼻。对，就是那指，我恨死他的指了，总是在那里晃来晃去，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对我的提的剧本啰哩叭唆、批评我的受，导个戏还为了和妇见面迟到，对舞台一也不尊重……」

看着习齐惊愕的神，罐扬起唇角，那瞬间竟有像Ivy初次遇到Tim时，罐脸上的表：

自己困死，走到哪里都觉得窒息，觉得无法呼，反而要靠烟、靠酒、靠毒品、靠□□，得靠这些迷人的小东西才活得去，」

「嗯……听说，学长后来被退学了？啊，我只是好奇……」习齐发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但罐似乎一也不在意，只是「嗯」了一声，还冷笑了一：「是被退学没有错啊！那种地方，多待一秒我都想吐。早被退了净。」

「我是在国待过？怎么样？」

「那家伙懦弱到事后也不敢公开事实，只说我殴打老师，直接让我从学校退学回国了事。真是的，当初年纪太轻不懂，应该要拍照片来留恋才对。」

「他们是这么跟你说的？还是虞老师说的？戏剧系果然有趣。」

「才不是什么恋，是□□。我□□了我的指导教授。」

「和教授恋？那些人是怎么说的？」

「咦？就是……和有妻的教授……那个……所以……」习齐讲得结结巴巴，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翻后仰，拿烟的手微微颤动，连泪都来了：

喂，要嘛就直接叫罐。」罐说，习齐当然不可能用喂叫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叫他绰号，一时有些慌张。罐看他红着脸低，不禁皱了皱眉，半晌竟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