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一听见叫停的声音，就像是密的机械一样，立刻切换回平常佣懒、随便中带着傲的样。反

他有些烈地羡慕起Knob学长来。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占领属于罐的舞台，和他一起构筑另一个世界，让舞台上的罐，只看见他一个人。

习齐没再多问纪宜原委，因为罐开了。母猫越讲越开心，在垃圾场里舞蹈、旋转、上，甚至放声大笑，罐始终坐着没有动，这时却忽然从椅上站起来，走到得意忘形的母猫边，斜靠在虚拟的灯上。

罐勾着唇角，缓缓靠近站在另一张椅上的杏：我曾剪开市长夫人的肚，她的孩满是血的探来，还告诉我一个小秘密，那就是他的父亲其实不是市长。我曾剪开一个■■的脑，她的脑浆里开丽的野姜花，和邻国的公主相较起来多了，因为她的脑袋里，只了玉米汤。

习齐这才恍然大悟，老实说他还满难想象，这个看起来总是正正经经的学长，到底会怎么表演发的螃蟹。他忍不住问：

我是没有到过月亮，也不曾造访过市长的寝室。不过呢，丽的女士，既然妳如此见多识广，想必不会介意我分享一些经验，

「咦？学长也考过吗？」习齐问。

纪宜少有地别扭的表，微微别过了，「别提了，那是我站上舞台以来最大的耻辱。」他似乎还脸红了。

啊，我想起来了。丽的女士，托妳的福，我听见我的剪刀，正呼唤着一只猫呢，丽的女士，竭诚地请问妳，我该上哪儿找一只母猫？

习齐听见女王叫停的声音，才靠回椅背上。就像一年级迎新那次一样，习齐发觉只要罐一开始演戏，他的睛就离不开他，彷佛罐的上被了某种咒，习齐甚至不确定自己是迷上了他的演技，还是他的人，亦或两者皆是。

我也曾剪过那座城市里公认最的女，我细心地剪她，分开她的、她的手、她的脚，我细细剪她的十指，排列在他最得意奖座前。而她还躺在一旁，哭着求我不要剪开她的五官，因为她的睛要在鼻上面才好看。罐学长忽然上了杏站的椅，把杏学姊吓了一，他学她一样蹲在上，像野兽一般地：

罐一手压着排练室的墙，俯凑近杏的脸。有些黑圈的双眸微微瞠大，挂着笑容继续说着：

但最近我常觉得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手中的剪刀，总在向往着什么，是什么呢？究竟少了什么……

试的时候，纪宜顿了一，

「结果呢？演得怎么样？」

罐的右手模拟剪刀的样，慢条斯理地过自己的脖，唇角依旧带着笑意，习齐睁大睛，看着罐伸了，缓缓舐了一唇。杏学姊脸变了：

「嗯，是啊，上过那堂课的应该都有考过，」纪宜似乎犹豫了一，好半晌才说：「当年我到的是螃蟹，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螃蟹，是什么在夏天的沙滩上发的螃蟹，结果Crab这个绰号就这样跟了我四年。」纪宜苦笑起来。

「女王的期末考啊……真是怀念。」他的表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