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齐，我想要你。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人。」他忽然敛起笑容，声音温柔。

习齐把手指放唇间，在灯光得湿，再把手指伸到后，刚放时颤了一，因为前几天放文去的伤还在，本无法容纳手指的侵。但看着肖瑜凝视他的目光，习齐一咬牙，还是缓缓伸了去，

咙都嘶哑了：「瑜哥，住手，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这样我受不了，真的会受不了……」

肖瑜的吻不像肖桓那样充满侵略，总是相当绅士，又非常保守，这次习齐却觉他吻得深了些。像要把他最后一丝杂念也走，肖瑜的在习齐的齿间逡巡，习齐的手也脱了他的，接着脱自己的，光的半曝在空气里。

「呜……」

「直接坐上来，小齐。」

肖瑜的呼也略微急了起来，

「瑜、瑜哥……」

「怎么样，看不起它吗？」习齐吓了一，连忙把唇凑了上去，毕恭毕敬地服侍着，他的唇在肖瑜微微起的□□上过，□□地舐而，像肖桓平常训练的那样。听见上面传来略微沉重的呼声，习齐抬看去，肖瑜却抓住他的发，轻声说：

习齐看了一门，想起还待在饭厅的习斋，又看看地上的果刀，「我知了，瑜哥。」他像往常一样跪倒在肖瑜跟前，替他揭开膝上的毯，看见萎缩得像木条一般的大，不多少次，习齐还是不自觉地低目光。

「小齐，你恨我吗？」

习齐从地上抬起，用盈满泪的双眸望着肖瑜，颤抖得说不话，「小齐，你的永远真廉价。」肖瑜忽然笑了起来，笑到拿刀的手也跟着颤抖：

「真廉价。」

他往肖瑜的伸去，替他解着短，肖瑜却忽然伸手来，挑起了他的颚，凑上去吻住了他。

习齐还没有从极端的惊吓中完全清醒，他愣愣地看着像是疯一般地笑着，苍白的脸笑得近乎狰狞。果刀咚地一声掉到地上，发清脆的声响，

肖瑜又吻了他的唇，唇着唇线的弧度到颚，像是要吞噬他一般啃咬着：「叫我的名字，全名。」习齐的手指还留在□□里，觉到肖瑜的手抱住了他的腰，把已然兴奋□□的□□抵在红发

习齐犹豫了一，双膝跪着爬到了轮椅上，双手搂住了肖瑜的后颈。肖瑜低吻着他的，用牙齿咬去最上的扣。

「过来，帮我。」他淡淡地命令着。习齐看着肖瑜瘦的，以及间蛰伏着的官，忽然觉得难过起来。肖瑜冷笑着：

忍住刺骨的疼痛，觉到手指填充在的，习齐开始动着手指，让唾濡湿脆弱的通，一时室都是他的声。半晌又伸一指，用两手指把□□撑开。疼痛和些微的快让习齐脸泛红，额角沁冷汗，他微微地张呼着，

他用两手握着肖瑜拿果刀的手，双膝缓缓地落到地上。他跪在肖瑜的轮椅旁，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瑜哥，求求你，要我什么都行……」他语无次地叫着。

肖瑜依旧拿着果刀，只是垂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