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死党，同样念戏剧的介希。他对着题目大皱眉，一副恨不得把脑袋挖来看看昨天晚上念了什么的样，习齐撞了一他的肩膀，

「……你考试这些东西都不带是来考个屁？」

「知了。」觉到肖桓在自己□□摸索着，缓缓已经被温灼的剪刀，习齐仍然和肖瑜对视着，心中的恐惧却渐渐地扩大，

「桓，不是帮他复习到一半吗？要是小齐被当掉怎么办呢？」

「给我专心考试！否则小心我用这

他一羞愤和难堪给占满，拖着疼痛的躯了浴室，耗费了很多时间，才把几乎淹没他□□的白一一清来。

看着那些肮脏的从自己饱受蹂躏的□□缓缓淌，自己还得看着镜避免到伤，习齐不禁打从心底庆幸习斋还住在寄宿学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习齐凶狠的样说。介希心不甘不愿地在笔袋里翻找一阵，丢了一烂烂的油笔，又把自己的修正搁到中间，

他在被当和被看见之间了很久的挣扎，最后还是决定把他拿来在桌上摊开。结果一翻好死不死就是那一页，白浊的在作者的肖像上，习齐有一种荒谬的无力，这时候介希往这里看了一：

习齐看了一刚刚匆匆袋里的戏概课本，这是OpenBook的考试，但习齐却很犹豫应不应该把课本打开。因为其中一页上面还有他的□□。

被抱起了腰、暴地去了所有填充、被男人的□□肆无忌惮地、在床上□□，数不清多少次的磨和，被男人的冲撞得半死半活，不论如何崩溃地哭喊，还是等不到停止的那一刻。

「喂，阿希，借我原笔和修正还有尺。」

「没、没什么啊。考你的试！」

「那是什么东西？」介希挑了一眉。

男人们甚至没有帮他任何清理，不知在何时离开了他的房间。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上半仍穿着昨夜的制服，□□仍然光着狼籍一片，面散落着沾满□□的原笔和修正。

3

「少啰唆，是不是朋友啊？快借我。」

至少，习斋已经逃去了。已经得到原谅了。

，肖瑜却忽然似笑非笑地握住了他的手，抬起另一只手了镜，仰靠在轮椅的背上，

「别担心，我的比这些文，还要更能满足你喔，习齐。」

第二天习齐几乎赶不上考试时间。

＊＊＊

拖着沉重的步伐奔共同大教室时，考试已经开始了。习齐的原笔、立可白甚至后来连尺都沾上了□□，他也来不及洗净，只好着先了座位，

那么，只有自己在这里赎罪的话，就没有关系。

「……你求不满到可以对着戏概课本发喔？怎么到的教我一。」

「你是怎样？铅笔盒被偷？」

「今天不要碰我，我不想要。」肖瑜拿镜的双眸，更加满溢着诡谲，他朝肖桓摆了一手，习齐用迷惘的表看着他：

到最后习齐只能呜咽着咬紧了牙关，在肖桓□□的快声中失去了意识。

「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