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你的课表，明天是考戏概吧，来，你的课本在这里。」

「张开，我才好看见啊。」

「什么……？」

「来，快，就照你平常的那样。」

他把装的课本摊开在少年的间，少年的脸微微变了。他望着男人间依然怒张的官，遥遥对着他晃动，像是指挥军队的令箭。

几乎无法相信，照片中的人和□□他一整夜的人竟是同一人。

「课文呢？习齐，你不是说要期末考吗？」

先是毫无节奏的凌乱抚，而后渐渐变成有次序，速度也渐快的磨，少年的指间还带有刚才自己的唾，这次濡湿了自己的□□，显得格外淫靡，

少年只好把白皙的大缓缓展现在男人之前，大侧因为前天的「例行公事」，还满是斑驳的伤痕。虽然室有气，但这样一览无遗地曝在□□的成年男前，少年还是微微颤抖了起来。

男人像个好老师般地叮咛。少年神已经有混乱，闻言像是惊醒一样，眶微红地抬起视线，课本上的字因为激的上涌显得有些模糊，

「把课本上的东西念来，然后□□给我看。」男人用柔和声音说，彷佛好心在劝着他什么一样，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少年绝对不会相信有人可以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残忍的话。他刚要说话，男人又补充：

男人的威胁让少年脸微微变了一。终于极不愿地在课本前坐了来，男人轻声说：

「唔……戏剧是表现剧作家……唔，啊……是表现剧作家心与思想的活动产品，嗯……嗯……

「因为你实在太不争气了啊，习齐，我亲的小齐，连□□都不好，亏肖瑜还教你教了这么久，至少要给我一补偿。」男人依旧柔声说。

「肖桓，你适可……」

少年又咬紧了唇，慢慢把手伸到了还温驯地躺在跨间的官。手冰冷的温度到自己的另一位，寒栗让少年不由得震了一。

「念来。」

照片里的人脸裂成两半，少年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剪成两半那样。

「我明天要考期末考，肖桓，拜托你……」

男人几乎笑瞇了，他走到书架上翻找了一。那是少年的房间，刚大一的少年，房间里理所当然放满了教科书，

彷佛要印证少年的错觉，男人把照片拿到他面前，从屉里拿剪刀，从少年边另一个同样笑得灿烂、但却有些腼腆的少年脸上，一刀剪过。

「啊，期末考吗？那太好了。」

抬看到男人微显赤红的双正灼地盯着他，他知逃避也没用，用姆指和指圈着自己的，迟疑地、缓慢地动了起来。

从门的羞辱、把他书包里的东西全倒来检查、被命令自己脱□□的制服、鞋，还被带浴室残忍的浣、被指深检查自己最私密官的每一个细微之……少年想起明天学校还有期末考，但是他不让这个男人满意，显然连坐到书桌前的机会也没有。

「快一，除非你想等阿瑜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