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问问，那灵丹的效果，你能保证吗？”凉尔把手搭在傅鸣祎肩上，示意他也坐来，一副自来熟的样。

可是，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

一天不见，这位之前看着神矍铄的老人好像老了不少。

看到商殷来，他有瞬间的慌乱，匆匆忙忙行了个礼：“大人。”

凉尔也很纠结。

再来一次，谁知还会不会发生意外？

凉尔也等过五百年，他知那种觉。

“可是，没有验证过的东西，就有不确定。”看到傅鸣祎不兴了，凉尔急忙改，“但我就不一样了。”

石室还跟之前的一样，灯火通明，傅鸣祎正垂坐在炼丹炉边。

到灵丹的事，凉尔有个想了很久的问题。

“什么？”傅鸣祎跟凉尔不熟，但因为商殷的关系，他对凉尔还是格外尊重。

“你？”傅鸣祎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是人参，你知吧？”凉尔有小得意，“我也是灵药。”

“说过不用多礼。”商殷温和地拉着傅鸣祎坐来，“这边的事已了，你上了年纪就别在这里跟着熬了，回家休息去吧。剩的事，我和傅峥理就好。”

“跟你没关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商殷皱了皱眉，“认真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们。当时被人威胁，我只顾着自己的受，毁了你们几百年的心血，对不起。”

傅鸣祎，但还是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傅鸣祎激动到颤抖：“你的意思是……”

傅鸣祎一愣：“灵丹是大人想来的方，肯定没有问题。”

很显然，傅鸣祎只是因为怕商殷难过才答应的，他心里并没有真的释怀，可商殷已经不知该怎么说了。

“你们先去。”凉尔了商殷一，低声，“我和老傅谈谈。”

可是，再等五百年……凉尔不喜。

“灵丹被毁，也未必就是坏事。”凉尔拍拍他的肩，“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一定可

“我跟九哥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凉尔嘴角一扬，闭瞎，“有我在边，九哥很少发病。”

凉尔跟傅峥对视一，急忙跟上。

傅鸣祎一慌到手忙脚乱：“大人，您别这样……好，我回去。”

傅鸣祎还有懵，凉尔在他旁边坐来：“老傅，我想问你一件事。”

“对不起，大人。”傅鸣祎意识就歉，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绪里，“都怪我……”

但他很幸运，等来的是惊喜。

这是一无解的难题。

他站起来朝傅鸣祎鞠了一躬。

灵丹，能不能再炼一次？

傅峥大概是看来他的想法了，说：“再来一次的事儿，我也不赞同。而且，我觉得，祖宗他也没那个意思。”

凉尔不希望商殷再失望一次。

商殷几乎没有失败过，他手底的人对他是无条件信任，没想到这信任几百年了都还没削减。

五百年太漫长了。

两人交了一，顾虑都差不多。

五百年的希望和等待，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化为乌有。

商殷的确不擅长安人，叫上傅峥一起退了石室。

而商殷，等来的是失望。

午的拍摄很顺利，商殷早早收工：“走吧，去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