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姑爷,肃安不是这个意思,姑爷和小jiechu门,本就不必向我说明的么。没能与姑爷和小jie随行,是我的失职。只是我一时心急,才说了不该说的话。”
林牧远笑了笑,不再说话。
他倒没觉得肃安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只是对肃安的忠心与关怀有些gan动。
三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饭,又安安静静地上了楼。
“肃安,你也过来。”
肃安正打算回房,听见林牧远叫他,便又跟着陶书容和林牧远jin了他们的房间。
陶书容从袖中掏chu一样wu品,肃安没看清那是什么。
打开纸pi,一小团五se线卧在陶书容手中。
“是要我帮小jie系五se线么?”肃安立即想起来今日是端阳。
陶书容摇toudao:“等xia我帮你系。”
肃安一听这还有他的事,便急了,“小jie,这是给女儿家系的。”
“这叫五彩长命缕,保平安的。”林牧远dao。
陶书容dian了diantou,十分满意。
肃安一看就知dao这是陶书容的意思,林牧远说的话也是她授意的。
肃安实在气馁,见林牧远竟乖乖伸chu手让陶书容系五se线,更觉无奈,他挣扎dao:“小jie非要让我们系这五se线,像是给狗挂上铃铛,留xia记号,让它认主!”
陶书容也不理他,只冲他翻了个白yan。
林牧远笑dao:“别胡说了,无论如何,总是好的寄望,也是书容的一片心意,莫辜负了。”
肃安一愣,这是说他不识好心?虽然确实有dian儿,可是男zidai这五彩线,也太古怪了吧?
陶书容才不guan他怎么想,帮林牧远系好之后,便朝肃安招了招手。
肃安更觉得自己像一条将要被拴上铃铛的狗了。
陶书容帮肃安dai好五se线后,满意地笑了。
肃安却是愁容满面,陶书容也不guan他。
林牧远走过来,帮陶书容在两边手腕上都系上五se线,又问dao:“颈上还要系么?”
陶书容diandiantoudao:“还剩那么多呢,不系也是浪费了。”
林牧远将五se线仔细打了个结,又将陶书容的衣领往外拉了拉,盖住五se线,以免五se线缠住tou发。
陶书容又从怀中掏chu一个香nang,递给肃安。
她瞧着手腕上的五se线,望着林牧远和肃安dao:“今后便无灾无病,长命百岁。”
作者有话要说: 系五se线是端午的习俗之一,我们这边把五se线叫百索,百度了一xia确实是有这种叫法的,但最后还是选用了最简单直白的说法,五se线,就是这么简单cu暴。
☆、认主
那五se线虽然丑了些,但这艾草香nang还算是有dian过节的气氛,肃安也慢慢gao兴起来,坐xia来陪着陶书容和林牧远喝茶。
“这几天就不要同我住了吧。”陶书容喝了会儿茶,还是忍不住望向林牧远dao。
林牧远一脸不解。
肃安一脸莫名其妙。
“我到底是病了,若是再同住一间房,很容易把病过给你。”陶书容dao。
肃安觉得有dao理,便起shen去安排房间。
林牧远瞧着陶书容,一言不发。
“毕竟……”陶书容还想再解释。
“你嗓zi疼得厉害,就别讲话了。”林牧远打断dao。
陶书容依言不再说话,却也不知dao林牧远究竟是何意思。
“明知自己是病人,就不要逞qiang。”林牧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