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走到院中,林牧远却已经不在院中了,大约是回房去了,陶书容又寻到房中。
陶戈以思考片刻,才:“如今正月初六,上元一过又接着是中和节,随后清明也近了,至少要过了清明再走吧。”
陶书容见陶戈以接她的话了,便讨好:“那爹爹说什么时候走合适呢。”
陶书容心大石总算落地,
喜
:“好嘞,谢谢爹爹!爹爹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安排。”
陶戈以微微挑眉:“要离府倒没什么,只是太急了些吧,哪有大正月就远门的,又不是什么急事。”
“说吧,笑得这么难看,是有什么事了?”陶戈以丝毫不给她留面
。
陶书容依然笑容满面:“爹爹,是这样的,我和牧远成亲已经快一个月了,他的师长朋友却还不知晓此事呢,牧远是他的师父带大的,他将师父视若父亲,若不是我们成亲太过仓促,无论如何是该将他师父请到府上来的。如今我们已成亲这么长时间了,总该让他去禀告师父。”
陶书容见爹爹同意,又旁敲侧击:“其实牧远十分想念师父,只是怕爹爹不
兴,便一直未提此事。”
陶戈以了
,
:“此为孝
,确实应该。”
陶戈以却一脸迷茫。
陶戈以冷哼一声:“这些都是要紧的节日,若是不在家过,那家中也太过冷清了吧。”
反正她刚才说的是白说了。
陶戈以又了
。
林牧远果然在房中,洗了脸正拿起书准备看。见陶书容回来了便又放书,给陶书容倒了杯茶,笑
:“见你一大早便到书房去了,想来读书读得辛苦,快歇会儿吧。”
陶书容顿时心中发慌,忙:“爹爹,牧远的师父云游四海,此时在哪个山上也说不定。若是知
他在何
,三个月倒是足够了,可是他行踪不定,此番寻他,需要去不少地方,端阳时候只怕还未找到他呢。”
“您同意啦?”陶书容兴奋。
陶书容突然听一个大问题,酸
:“爹爹,这些年也是这么过的,也没见您嫌冷清,他才来多少日
,少了他您就嫌冷清了,他才是您亲生的吧。”
虽然她确实是有话要讲。
“……”
“同意什么?”
陶戈以听着倒也合理,便:“罢了罢了,反正我说个时间,你也总是找得到理由驳我。过了中和节就走吧,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自己安排就行。”
陶戈以一看
她的不悦,解释
:“没事的时候可不见你
书房。”
“爹爹,有件事我来跟您商量一
。”陶书容脸上堆
笑来。
见自已的爹爹了?
陶书容几乎要气得吐血,陶戈以这是故意装糊涂还是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
还不如不解释呢!
“算了,我让牧远来跟您说吧,省得您不听我说话。”陶书容故意气陶戈以
。
“胡说!这是能开玩笑的吗?”陶戈以瞪她一,才又松
:“那就中和节走,端阳之前回来。”
陶书容皱起眉:“爹爹,过了清明都三月了。再说了,照爹爹这么说,过了清明又是端阳,端阳过后又近乞巧节,紧跟着又有中元,中秋也只隔一个月,中秋后重阳也近了,再往后就又过年啦!若是这些节日都要在家中过的话,哪还有什么时间
门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