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远以表示认同，随后又问：“那你常去金阁么？”

年后几日都是如此无聊寡淡，直到初五迎财神。

“金阁的确是个好地方啊，酒好不好喝我不评论，琴声却是极好听的。”陶书容理直气壮。

“快回去歇着吧，昨夜没睡够，今日看着不大神，不必撑着陪我喝茶。”陶戈以也让陶书容回房。

林牧远摇了摇，却忍不住笑了。

林牧远看她笑得开心，也笑容。

“除了金阁，你还喜去哪儿？”林牧远又问。

“我笑姑娘拿我玩笑，我却当了真。”林牧远仍是笑着。

陶书容在一旁偷笑，当初她告诉林牧远金阁的酒好喝，想来他一直记着，念念不忘，如今被爹爹抓了个现行。

晚上陶书容正准备睡觉时，林牧远突然开问：“书容，金阁到底是什么地方？”

林牧远听得云里雾里，看在陶书容也得不到解答，他看了一金阁的牌匾以及紧闭的门窗，摇了摇便继续往前走去。

来到院中，陶戈以和林牧远仍在喝茶。

几人坐了一午，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本来想说看看琴伎的，话到嘴边，却又不想说了。

“现在没那么困了。”陶书容笑。

睡醒后果然神清气，整个人愉快了许多。

这两却被陶戈以瞧见了，他拍了拍林牧远的肩膀，沉声：“这地方最好不要去。”

“倒不是听琴，只是好听的琴声自然而然地把我留在金阁了。”陶书容笑。

这个困惑却始终悬在林牧远心。

陶戈以带着陶书容和林牧远到集市上走了一圈，集市比平日更闹些。

陶书容假装思索了片刻，才：“别的没什么好去的地方了，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金阁听听琴。”

陶书容还想再解释推托几句，想到柔的被窝，便也不再多说，回房去睡了。

陶书容忍不住笑声来，想来他憋了一午，到底是憋不住了，才肯问。

金阁确实是个好地方，琴声好听，琴伎生得貌，就连丫鬟也格外恭敬客气。

向陶书容。

陶书容坐到林牧远旁边去，低声：“也不常去，有机会就偷偷地去。”

林牧远虽然好奇，却也不好问原因，只：“嗯。”

第一次见林牧远这般着急，陶书容更得意了。

陶书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也是我当日急之胡说的，今日之事林公不要放在心上，遇到个好时机我会向爹爹解释清楚的。”

林牧远了，问：“你听琴？”

言语之中，心安理得。

陶书容笑：“金阁是惠安城最大的青楼啊。”

街上闹起来，不府也能听到路人交谈，商铺纷纷开门，街边小摊也陆续支了起来。

林牧远急：“那你当初为何告诉我金阁的酒好喝？”

见林牧远笑了，陶书容觉得奇怪：“林公笑什么？”

林牧远又瞧见了金阁，忍不住多看了两。

这场景，陶书容没有办法不兴灾乐祸。

林牧远又将视线转到陶书容上，陶书容直接无视了他神中的询问，低声：“听爹爹的，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胡乱猜测，也不可忤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