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片刻，陶戈以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容满面：“这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一起吃年夜饭。”

陶书容却不知该如何安父亲了，此刻她也有些难过。

“今日过年，是一年只一回难得的日，喝些酒助兴也好，书容，今晚也准你喝酒。”陶戈以举杯。

鞭炮声一阵接一阵，倒是把惠安这座小城吵得更加闹了。

“看样年夜饭都备好了，只是还要等祭过祖宗，放了鞭炮才能吃饭。”陶书容解释。

陶戈以倒也不说她，见林牧远也并不在意，更是觉得陶书容这样惹人喜。

其实陶书容并不喝酒，酒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涩，又辛又辣。只是今日爹爹心好得很，大过年的，可不要惹爹爹不兴，否则一整年都要被他念叨。

“过年就是过年啊，这么大阵仗。”陶书容见一行人在厨房门候着，忍不住慨。

后一行人也朝祠堂走去。两个家丁合力端着一个猪开路，一众丫鬟各自端一样菜品紧随其后。

陶戈以笑得略显苦涩。

林牧远，也是满面笑容。

家在一旁已将香烛燃，陶戈以上过香后，领着几人磕过，才了祠堂。

陶戈以了，毕竟是他

的话题。

席间一来二去，三个人聊得开心，陶戈以却突然慨起来：“若是你娘亲还在就好了。”

陶书容低着，听着外鞭炮声渐渐多起来，忍不住：“听着外放鞭炮，我都有些饿了。”

陶书容看爹爹大约是有些醉了，顺着爹爹的话：“爹爹说得对，若是娘亲还在，我们一家人团聚，自然更好。不过只要爹爹开心，娘亲也会开心的。”

“谢谢爹爹。”陶书容也举杯抿了一。

林牧远见陶书容和陶戈以的神都有些黯然，只淡淡：“书容说得对，即使母亲不在了，她肯定最是希望你们二人健康愉快。”

林牧远来陶府之前，陶书容和陶戈以就不是一家人？

陶书容四看了看，厨房声响已小了许多，应该是饭菜已准备得差不多了。

林牧远淡淡一笑，还是关怀问：“已饿得很了么？看着还有些时候才能吃饭呢，先吃别的垫一垫吧。”

林牧远和陶书容并排走过去，天渐渐黑了来，已看不清楚站在厨房门的丫鬟们的面貌。

林牧远仍是了，笑：“一年只这一回，的确应该隆重些。”

这才到了吃饭的时候，饭菜已上桌，陶书容也已经很饿了，坐到桌前便开始动筷。

“应该快了。”陶书容自言自语。

嘿，这说的什么话？

也没人他二人在些什么。

家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听见一阵鞭炮声响了起来。

陶戈以见林牧远和陶书容也到了，便领着他们朝祠堂走去。

林牧远了，不再说话。

家丁丫鬟们将菜一一摆好，随后退了来，祠堂中只留陶戈以、陶书容、林牧远和家松明。

林牧远又。

心中虽这么想，陶书容脸上还是笑容。

府里人来来往往，脚步匆忙。

两人对坐在院中，没什么动作，只静静等着。

陶书容见陶戈以朝厨房走去，便也站起来，对林牧远：“走吧，我们也去那儿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