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他是云琅的秘书,此行又兼职阿拉伯语翻译,云琅的行程是他安排的,所以……什么时候轮到老板来提醒属xia待会儿有个视频会议了?
目送云琅的车从视野里消失,顾云杉立ma破功,一张小脸灿烂得像怒放过了tou的喇叭花,嘴角很不听话地一直往上翘,ying生生地扯chu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傻笑。
没错!立志成为云夫人的女人,jian信那句话是云琅说给她听的!就算他是面朝陆正宇的方向说的,她也不会guan哒!
哈菲兹就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她傻笑,原是想等她回过神以后大肆调侃她一番,但等了好一阵都没等到她回神,只好忍俊不禁地屈指敲了她的额tou一记:“好了,傻姑娘,人都走得没影儿了。”
顾云杉也不恼,她笑嘻嘻地跟在哈菲兹shen边,碍于脚上的gao跟鞋不好意思一步一蹦跶,只好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qing:“我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我跟云学长说上话了!”
哈菲兹看得好笑,故意问她:“真这么喜huan?”
事到如今,顾云杉再猜不到哈菲兹早就知dao她喜huan云琅了,那她就是个棒槌。她倒是不忸怩,用力dian了diantou,说dao:“真的,特别喜huan。虽然他不认识我,但是每一次有他的活动我都去看了,以前的活动我也特意找了视频,他毕业答辩我都偷偷溜jin去了,好吧,其实他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不过看着就很厉害的样zi……”
哈菲兹耐心地听她说完,又问:“既然这么喜huan,为什么不告诉他?”
顾云杉忽然沉默了,脸上奕奕的神采逐渐黯淡了xia去:“……他不会喜huan我的。他那么优秀,而我……你也看到了,我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好……”
她话还没说完,额tou上又被敲了一记。哈菲兹嘚瑟地对她扬了扬眉mao,说dao:“傻姑娘,你又没问,怎么知dao他不会喜huan你?”
**
另一边,银灰se的轿车平稳地在宽阔的dao路上行驶着,陆正宇很自来熟地跟司机闲聊,赞mei的话说了一箩筐,句句都说到了阿拉伯人的骄傲,十分钟不到两个人就称兄dao弟,成为了莫逆之交。
拉完了关系,他总算记起了自己老板还坐在后面,想到方才自家老板那画蛇添足的一句提醒,他转过tou去,仍是那一副欠揍的模样:“阿琅,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记不记得云杉?就是刚才那个翻译小姑娘。”
云琅面se淡然地看着手里的Mac,好像没听到陆正宇的话。
陆正宇心dao小样儿,还给我装。云琅上车时说的那句话,与其说是在提醒他别忘了行程,不如说是变相的给云杉一个解释。
所以他绝不轻易狗带,无视云琅抗拒的态度,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想不到我的后辈里居然有这么chu息的人wu,这xiaziC大语院的那些老师领导们怕是睡着了都能笑醒。不过这丫tou确实厉害,我听说她专四考了110,是他们那一年专四的最gao分。她还当了一年半的院学生会会长。哦对了,我记得那时候的学弟学妹们都喜huan叫她‘神仙jiejie’,后来名声传了chu去,好多其他学院的学生也慕名而来,不知dao你有没有听说过……咦不对,你应该见过她,还记不记得唯一一次你来语院找我,我顺便请你在语院的shi堂吃了个饭,然后我们chu来的时候正好……”
他说得兴起,差不多已经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