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伯钦无奈,忙低tou继续挥毫。
“……那功德箱里的银zi,就是碧shui寺的命啊!”
小沙弥还在哭,蔺伯钦闻言却皱了皱眉tou。
他抬起tou问:“功德箱里大约有多少银zi?”
小沙弥抬手伸chu五指。
“五十两?”
“……五百两。”
“这么多?”蔺伯钦一惊,胡裕也忍不住喃喃dao,“我的娘啊,我一辈zi也没见过五百两银zi呢!”
楚姮倒是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也知dao五百两够整个寺庙用几十年了!
小沙弥叹了kou气,说:“若银zi不多,玉璇玑怎会犯险来寺庙抢功德箱?她都是算计好了的。”
楚姮听到这话心底发冷,这僧人到底知不知dao玉璇玑长什么样?她kou气不善:“是么?照你所说,那玉璇玑又是放火又是抢东西,还真是十恶不赦呢!”小沙弥dao:“佛度有缘人,也度恶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玉璇玑这等穷凶极恶之人,怕是佛也难度啊。”
“你对玉璇玑还真够了解的。”楚姮咬了咬牙,冷声讽刺。
那小沙弥语气一僵,抬眸看面前的jiao俏女zi,蹙眉dao:“女施主此言差矣,若不是玉璇玑毁我庙宇,伤我主持,贫僧怎会说她坏话?”
楚姮还想反驳他,就听蔺伯钦狐疑dao:“那功德箱中为何会有五百两之巨?”
小沙弥作答dao:“大人有所不知,碧shui寺共有两个功德箱,每年都会将两个功德箱里的银zi汇总,然后取一bu分用于寺庙日常生活开支,另一bu分存起来,定期开粥棚、分发米面给贫苦百姓。上两年功德箱没有汇总,而今年才把攒了三年的银zi放在一起,没想到就被玉璇玑给偷走了!”
不等蔺伯钦说话,苑嬉就居gao临xia的扫他一yan:“哟,你们寺庙收益还真好啊,一年挣两百多银zi,比当这清远县这父母官好多了!”
蔺伯钦觉得这话不妥,瞪她一yan沉声dao:“不要乱说。”
“我说的是实话嘛。”楚姮嘟哝一声,不过却是没有继续打岔了。
那小沙弥拢在袖zi里的手握成拳,随即解释dao:“蔺大人,虽然碧shui寺一年香油钱不少,可用于庙宇维修和寺中上xia几十kou僧人吃穿用度,这些钱仍不太够。况且每年碧shui寺都要举办好几次免费的liushui斋饭,大人应该也知晓罢?林林总总,这些花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他说到此chu1,houtou哽咽,却又是哭了chu来:“光说这次,寺庙大火,烧毁僧舍十多间,被褥经书,菩萨佛像也毁了不少,需要重建。寒冬腊月的,我们这些僧人只有挤在大殿,许多僧人都染了风寒,却没钱医治……但我们年轻ti壮,倒也扛得住。只可惜我们寺里方丈玄明大师……他因为发现玉璇玑,被玉璇玑推了一跤,摔断了tui,现如今躺在徐大夫的医馆等死呐。”
楚姮听到这沙弥一kou一个“玉璇玑”,心底就气的慌!
“你也太小看玉璇玑了,她若真碰见你们主持方丈,难dao不应该杀他灭kou吗?”
“……这位女施主,你是不是对碧shui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