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虎也在一旁偷笑。

张小北：“……”

他只好去问妹妹小花，小花偷偷地告诉他说，这可能是邻居给小叶介绍的那个上门女婿。听说此男家里极穷，家里兄弟五个，他排行老三，爹娘盖不起房娶不起媳妇，想着反正家里儿多，脆就送一个给人当上门女婿。这一次是专门让媒人领来让二伯二伯母瞧瞧的。小叶也可以偷偷在一边瞧瞧。

张小北借有东西忘了拿，又回去看了一，这短短一面瞧不什么来。不过，他觉得这个男人跟赵清海差远了。今天就跟赵清河说一声吧，让他回去转告他哥，该行动的赶紧行动了。

张小北从他絮絮叨叨地叙述中，才知原来放假后，王世虎跟着爹娘去县里办年货，刚好路过潘家肆，他去看了赵清河，赵清河就把话捎到了。

他正走着，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喊声：“小北，小北，你果然来了。”

就到了跟赵清河约定的日，他们要一起去看望李先生。

地上放着一个大篮，应该是给先生的年礼。

他抬一看，那石旁边站的可不就是王世虎吗？

今日天气不错，风不甚大，阳光还算和。而且他越走越和。

看着路两旁萧瑟的树林和脚那条灰白冷的土路，张小北心里无端生许多慨。这条路，他曾经走了三年，可谓是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现在重新走一趟，真是既熟悉又陌生。

远远地看到那个岔路，他不由得想起王世虎那家伙就喜蹲在那块大石上等着他，他常常一边吃包馅饼一边等着。想着想着，张小北不由得笑了一。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花莲村。

王世虎又白又胖，睛被肉挤得只剩两条隙，显得十分喜庆，好像总在笑似的。

那妇人先是一怔，接着格格笑：“原来是张小公，我听我们家姑爷提过，不过，我可不是你的师娘，我是小的丫环，你们叫我杏就好。”

媒人带着小伙上门相亲来了，家里肯定得留个男主人，他爹肯定是送不成自己了。花莲村反正也不远，张小北脆就步行去了。

开门的是张小北没见过的年轻妇人，大约二十二三岁，长相俏丽。

张小北走到李家院门前，发现了李家有了一个不小的改变，原来只有一个院门，现在却变成了一两个。靠近花莲湖方向的院墙上开了一个侧门。

他才敲两，就听见一个清脆利的声音应：“来了，来了。”

两人见面是又惊又喜。

腊月二十六这天，张小北穿一新，又带上了娘给准备的礼，准备发去花莲村。张耀祖本来说赶车送他。没成想，他还没走，家里却来了两人个不速之客。

这时，屋里传来一个亲切悦耳的声音：“杏，外面是谁来了

张小北前去敲了敲正门。

来人有两人，其中一个是同村的王大嫂，跟他一起来的却是个陌生而拘谨的男青年。男大约二十岁左右，面庞晒得黝黑发亮，个中等，五官倒还能看，就是神态十分拘谨。张小北觉得有些奇怪，想问娘亲，他娘这会儿正忙着招待客人也没时间跟他解释。

张小北想起先生已经成亲了，便以为这位就是师娘，便躬施礼：“我是先生的学生张小北，学生见过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