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巧地卷起一缕黑发,在指尖打个转,沿着发缕往xiahua,chu2到后颈*的肌肤,凉凉huahua,引得王鄞不禁一阵心悸。
“就这样?”王鄞dao。
shen后之人轻笑一声,将厚重的tou发尽数拨到一侧,俯shenxia来,在铜镜中映chu一张明丽面孔,不施粉黛,却是天底xia最mei的风景。那双独一无二的眸zi并未在镜中与王鄞相遇,她只叹息一声,侧tou轻轻在王鄞脖侧落xia一个吻。
“就这样?”王鄞声音有些颤抖。
祁无雪用力嗅着王鄞脖间的香气,双手绕过王鄞腰畔,紧紧将其环抱。
“jiejie……”
只如此轻轻一句,多日来伪装的qiang势便恍惚不堪一击,被这句话一chu2便轰然倒塌。
王鄞鼻尖发酸,可唇角依旧带着笑:“嗯。”
“我想死你了。”祁无雪又叹kou气,柔ruan的唇ban复又吻上后颈,辗转向上,在mingan的耳边chuikou气,伸chushe2尖,细细描摹,“对不起,说好一年的,可我实在等不了……你又不让我写信,真是让我好为难……”
王鄞shen上登时一阵小疙瘩,一声细微的呻yin从唇角溢chu,为掩尴尬,便故作责备dao:“前几天不是给你写信了吗?你不是说不来吗?为何……骗我?”
祁无雪一个转shen,跨坐在王鄞tui上,双臂依旧环抱着王鄞的脖zi,微微眯着yan,居gao临xia地望着她:“隔了两个月二十天才给我写信,你当我心中没气的吗?”
听到这赌气意味十足的话,王鄞终于忍不住笑开来,nie着祁无雪的xia颌:“果然是你的作风,好罢,这回算我错。”祁无雪的pi肤光hua极了,王鄞摸一摸的便撒不了手了,于是索xing便沿着整张脸都蹂躏一遍。
祁无雪眉梢一挑,yan神更深几分:“嗯,既然知错,我便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说着,瞥一yan王鄞在她脸上乱rou的手,再看一yan她笑得没了yan睛的脸,祁无雪皱一皱鼻zi,捧着王鄞的脸颊,寸寸靠近,直至呼xi相交。
目光交汇间,仿佛穿过了chun秋岁月,南北之隔,白雪覆荒草,岁岁年年期许轮回。
柔ruan的手指仿佛带着mo力,它chu2着肌肤,时轻时重,却好像一直chu2到血ye,筋骨,心tiao,呼xi皆为其所牵动。它游走而xia,每到一chu1停留片刻,便使得chuan息更沉重一分。
铜镜中的世界mei妙绝lun,两人长发皆散,交织在一起便成了一ti,再也难以分开。
祁无雪的指尖在王鄞早已湿run火re的私密之chu1停xia,缓缓厮磨,而她的she2尖亦在王鄞xiong前的柔ruan前打着圈。她跨坐在王鄞右tuigenbu,有意无意地前后蹭着。
王鄞呼xi急促,面上不由带了红晕,嘤咛不住。
“jiejie……大声些,我想听……”祁无雪抬yan望着王鄞轻笑,贝齿轻轻咬啮。
王鄞吃痛地瞪了祁无雪一yan,刚要红着脸说“若被人听见多不好”只是还没开kou,祁无雪便好像早就明白她腹中之话一般,gan1脆地将手指huaru其tinei,一直chu2到最深chu1。
突如其来的充实让王鄞再说不chu话,脑中早已随着祁无雪的手指一同搅成了浆糊。
从梳妆台到书架边,再由书架转至屏风,祁无雪猛地靠于其上,险些把屏风给撞倒,辗转几番,两人终于一齐倒在床上。
昨夜两人皆疯了,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ying生生听到了渺远从窗外传来的一声鸡鸣。相视一笑,便又闭着双yan翻gun厮混在一起。
起初王鄞还挣扎着记得应在午时之前让祁无雪回去,不然若被人发现“温襄王”不在房nei,必然要起疑。然而被祁无雪jiao嗔一yan,便再顾不上许多,将近半年的思念化作绕指温柔,又如深邃漩涡,一经坠落,便再难脱shen。
天se大亮,缕缕日光从轻柔鲛丝床幔之中透过,照在枕边人脸上,慵懒而随xing。
“今天还要随皇帝那个笨dan游城,说什么领略京城盛况……不想去。”祁无雪皱着眉tou,声音有些沙哑,柔柔香肩一半lou在被衾之外。
王鄞打个哈欠,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