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故你中的侍婢昨夜去了天牢？”

陈嫀一脸莫名地正准备狡辩说自己毫不知，祁无雪却恍若早已看穿其心思一般微微一笑，接着云淡风轻地上前几步，说：“想必皇上耳听八方，在回路上早已有所听闻，这几日中皆传着些如意容华与王濯将军相会被捕之事。恰逢皇上赴沅灵山论，这谣言便更是扶摇而上，惹得有些人心中迫切难耐。”说着祁无雪不经意地瞥一冷冷盯着她的陈嫀，掩唇淡笑继续，“臣妾不敢妄加揣测，只是昨日鄞婉仪因此传闻心中悲痛，臣妾便好心陪伴了半刻。不料，竟听闻皇后娘娘与那王濯有所谓的‘旧’？若不是因为这分，娘娘才遣了贴婢女前往天牢探个究竟？”

祁无雪似笑非笑地望着陈嫀，丝毫不惧惮其凌冽的神。

听了祁无雪的话，汝怀的眉登时便拧了起来。陈嫀料想况不妙，果真着了这几个妖的，她轻舒气，不急不忙：“皇上明鉴，臣妾一心只为皇上，从未过如此大逆不之事。”

诗霜跪着又急急扭着磕，声音甚是糙：“皇上，此事确实与娘娘毫无系……”

还未说完，汝怀便砸了一串佛珠在诗霜背上：“住嘴！轮得到你说话？”又负着手来回走几步，，“连常年，去碧沁阁传了鄞婉仪过来回话。”

“是。”连常年脚生风，领着队小太监一溜烟便没了踪迹。

“嫔妾……参见皇上，皇后，容贵妃。”王鄞声音有些发虚，作揖都得贻川略略扶着，一抬更是双留着淡淡红，想必确是兄妹深。

汝怀见其如此，心中有所不忍，伸手扶了王鄞胳膊，柔声问：“传你过来本无大事，只方才贵妃提及你哥哥与皇后旧事，朕从未听闻过，不妨细细讲来。”

王鄞中满是惊慌，又刻意望着陈嫀冷淡的凤眸，踟蹰半晌又跪了去，垂着轻声：“皇上恕罪，嫔妾对此事……一无所知。”

明人一瞧便知其中猫腻大了去了，汝怀自然懂得，再次扶了王鄞起：“不用怕，尽大胆说来，有朕在，谁敢为难你？”

听到这话，王鄞眨了眨，才缓缓说：“嫔妾自小便与哥哥关系甚好，许多事哥哥都尽数告诉我。因此，嫔妾才知，当年皇后娘娘确实与哥哥有交好之，然而哥哥明白娘娘的份，不敢造次，更不敢倾心于娘娘，迫于娘娘的慕甚切，便只好主动请离了京城，去了边疆参军。说起来，嫔妾已是十年未见哥哥了，谁料如今还了此等丑闻……”说着王鄞便拿了锦帕轻轻压了压角。

祁无雪在边上叹气，极善解人意地握了王鄞的手，温声语地安：“谁对谁错，皇上心中清明，自会还个公。”

对于祁无雪这趁机吃豆腐的行为，王鄞好不容易酝酿来的悲愁登时烟消云散，只想赶紧把手给来，然后好好瞪她几。

然而祁无雪这反应迟钝的，竟毫无察觉，只继续紧紧握着王鄞的手，转而对皇帝说：“皇上，婉仪一向为人正直，不会无故诬陷。那么，依臣妾拙见，皇后娘娘大抵是对将军余未了罢，只可惜将军当年便丝毫不领，今日更不会为之所动，着实可惜。”见汝怀颇有爆发之势，祁无雪颔首，“自然，这只是臣妾妄加揣测罢了，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确有此事？”汝怀还算给陈嫀面，只阴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