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应东送走了客人,反shen关门,也不guan叶儿正收拾厨房两手*的,跑过去把老婆一把抱了起来:“好媳妇,咱们商量的,都成了,哈哈哈,今后,我们可以关上门过自己的日zi了,爹和娘今天气坏了,说不认我当儿zi了,肯定也不能动不动指使你gan1这gan1那,也不能动不动就骂你、欺负你了。”
叶儿两脚离开地面,shenzi悬空,不得不紧紧抱住他的脖zi。刘应东心里gao兴,抱着媳妇转了一圈,把叶儿吓得轻声惊呼,他才笑着把叶儿抱jin了房间。
“成了哎,东东,今天分家,能有这样的结局,都是你运筹帷幄的好。”
“什么运筹帷幄?”
“哎呀,就是盘算的好啦,我家隔bi的那个先生说,盘算就是运筹帷幄。”
“你真聪明,好些专门读过书的,都没有知dao的词语多。”
总算蒙混过去,叶儿悄悄吐了一xiashe2tou:“咱们,要是再能找个先生教教就好了。”
“都怪我当年贪玩,没有念多少书。”
“不说这个了,还是你厉害,不然,我们现在说不定就被赶chu门了。”
两人一时没说话,半个多月前,刘应东面临去西bu战线送死的窘境,他若不在了,叶儿在这个世界就没了依靠,yan看着,他们几乎走ru绝境。到了这样的地步,刘应东终于对父母死心,也才pei合了叶儿,开始了他们的绝地反击。
就在刘善民要刘应东ding替刘三爷的儿zi当壮丁的那晚,刘应东一手提个灯笼,一手提着酒坛zi,去了泊池,在抓了半kou袋青蛙,来到村东tou一个小瓜棚前,这里有看瓜人烧shui的瓦罐,还有一堆柴禾,他把瓦罐系上绳zi,在井里提了一罐shui,架在三个石块上,用火镰打火引燃柴禾,一边烧shui,一边清理起青蛙来,没一会儿,他便把洗gan1净的青蛙串起来,伸到火上去烤,烤一会儿,还很仔细地撒dian细盐,肉香味很快就在周围蔓延开来。
一串烤好了,瓦罐里的shui也烧开了,刘应东把瓦罐取xia来,把剩xia几串蛙肉架在火上,拍开shen边小酒坛zi的泥封,他叹一kou气,喝一kou酒,吃一kou肉,没多一会儿,就醉醺醺地念叨起来:“这可叫我咋办呢,唉,谁知dao我有多为难啊。”吱一kou酒。
“侄娃zi你有什么难场事儿啊?”梁靖选从小瓜棚里走chu来,很关切地问刘应东。
“谁?哎呀梁叔!”刘应东很震惊地看着梁靖选,似乎想问“你怎么在这里”,但他张张嘴却变成了:“来,梁叔,见一面分一半。”刘应东把手里的蛙肉串举起来,“尝尝侄zi的手艺。”
“这是啥?”
“蛤蟆,嘿嘿嘿,叔你尝一kou,好吃!”
梁靖选迟疑了一xia,但禁不住香味的诱惑,从火堆上取xia一串来,“这个也熟了。”
“来,喝酒!”刘应东给yan前的碗里添上就,把酒坛zi往梁靖选跟前一放,“这是叔你的。”
“呵呵,大侄zi真是豪气,chu息!”梁靖选伸chu拇指夸赞刘应东,便开始吃喝起来,一串蛙肉jin肚zi,他说话she2tou也大起来,“兄弟这是有啥为难事儿了?”
“别提了,我爹想让我替了六哥,应朝廷的壮丁,可媳妇在家哭呢,她非要说,这是爹爹让我拿命换银zi,让我寻死路呢。唉,我心里烦,那是亲爹呀,怎可能让我寻死路?还不是想多挣dian钱了?我爹说了,等我回来,就把家里那tou骡zi,给我换成大ma。我shenti棒,能挣来这份钱,很多人还不敢接这活儿呢。你说是不是啊?叔,二十两银zi,说句不中听的,有人一辈zi都攒不xia这么多的,不瞒梁叔,我媳妇笨,不会讨爹娘喜huan,她想事儿,就ai钻niu角,你说我麻烦不麻烦?”
见刘应东委屈无奈的样zi,梁靖选笑了:“是啊大侄zi,你前年不是去过一次嘛。”
“就是冷dian,我shenti棒,gen本没事儿,可外面传说的邪乎,我媳妇就信了,一个劲儿的哭,我很烦,就一个人chu来走走。”
梁靖选一声不吭,嘴巴吧唧吧唧,一串烤蛙肉就jin了肚zi。他提起酒坛zi,喝了两kou,又开始吃第二串考蛙肉,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