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只是看着短信上的大段文字，果然无法与这个人亲自在耳边唠叨相比。

喊着饿的黄少天等卢芯童坐上车后却没有立即发动车，反倒半趴在方向盘上，侧打量起她。

卢芯童微讶，“我妈在家，我只是跟她说楼那东西很快就上去。”

“唔，”黄少天一手摸摸巴，“那就是说九月你就开学了，而联赛第九季也要开始，除了平时训练，你放假的双休日我也都有比赛，这样哪还有什么时间见面啊？”他很不甘心地说

卢芯童暗自轻了气，很想知黄少天有没有和她差不多的心？看他的反应……

黄少天墨镜的反光随着他说话时的动作一亮一亮，虽然说的容跃而琐碎，还有许多在平时的短信里就说过的，但此时听着他清明快的音，像是带着力一般，那些已然无趣的事倏然间又多许多活力。

“嘛一直看我，你不是饿了吗？”卢芯童斜睇他。

周日中午十二半，卢芯童准时楼，黄少天的车已经停在楼。他摇车窗，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过去。

黄少天笑起来，英俊锐气的角也跟着弯起，染满笑意，说：“气恢复的不错，脸上的肉看上去也多了。唔，还有这个发也好看。”

而现在，应该是刚刚好的距离了吧……？

卢芯童嘴角漾开一抹浅笑。

卢芯童伸手摸摸被心修剪过层次的短发，是她院第二天就特地去理发店剪的，被黄少天称赞，有兴。

“可是我还没吃午饭呢，现在这个正好，再过会我就要饿死了，你忍心吗？”

“童童，你呢你呢？最近都在嘛？”他突然转，不知有没有抓到她在偷看他。

“嗯，虽然我个人更喜你长发的样。”他说着发动了车。

她忍不住偷偷斜频频瞄向黄少天，他正兴采烈地交代这段时间的比赛、训练、生活况――在赛场上遇到了哪个惊心动魄的赛；训练时的状态如何；去到哪个城市发现又有新的变化了；蓝雨堂某一天张大厨的盐罐倒翻菜咸的要死。

他们有两个月没有见面，说起来这是自从她灵魂窍跟在他边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以前魂不附时几乎天天能在一起，现在反而有了距离。

这种牵绕于心的思绪，他们朝夕相对的时候没有，那时他们离得太近；他们素未相识，只有她一心崇拜他的时候也没有，那时他们离得太远。

要保持距离，慢慢接掩人耳目，那是她当初提的要求。可其实这段时间，她有想他……

卢瀚文捧着自己的手机，还有些没明白过来，怎么转的功夫，黄少就把给约来了？

为什么他会莫名有一种把自己给卖了的觉？

***

说好了，我会把东西亲自还给你的，放心吧！”

卢芯童咽了咽嗓，说：“就是继续持锻炼，回医院复诊。我打算九月就回学校复学了，所以在自己看书复习之前的课程。”这些其实在短信和电话里都有提到过。

她犹豫，黄少天探过去帮她开好另一边的车门，说：“先上来再说！”

卢芯童只好上车。

“上车，先去吃饭！”黄少天一扬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