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时机成熟,将军的河套,说不得就是第二个宿州了。”
这里说的,自然是宿州的地位。如今宿州可以说是北方军事重地了。兵力让大棠的那些老牌世家都侧目。
张定南本就年轻气盛,又被亲爹打压多年,如今一遭潜龙升天,天大地大,自然任他翱翔。再不愿意回到当初被宿州压制的局面了。
如今又的得了善于guan理neibu的龚南星,以及xiong有韬略的宋老先生,一番雄心壮志熊熊燃烧,恨不得早dian得偿所愿,“我只担心朝中局势如今不明了,若是chu了什么变故,我们河套还未成长,”
宋老笑dao,“将军莫要担心,再如何,将军如今也是宿州的二公zi。便是有人要打主意,也得看看宿州答不答应。”
见张定南面se有些失落,知dao他是不愿意再接着宿州的威势了,便劝dao,“将军如今羽翼未丰,还是要避免和其他人正面冲突。老夫有六字真言,将军一定要谨记。”
“哪六字?”
“gao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张定南静静回味这几句话,心里越发清晰起来。随即yan睛一亮,“先生果然gao见,定南谨记。”
宋老见他低tou纳建,满意的diandiantou,有如此心xiong,日后定不会是屈居忍xia之人。
龚南星笑dao,“宋老这九字真言,乃是无价之宝。南星也要献丑了。”
张定南大喜,“不知dao龚先生又有何gao见。”
“gao见谈不上,只不过是南星这几日为将军如今想chu养兵练兵的谋划罢了。如今河套兵力已经超过朝廷规定,将军的这辅兵之法实乃是妙计,但是河套人kou基数不大,想要更多的兵力,只怕苦无兵源。”
张定南闻言,diantoudao,“河套乃是边城,原本征兵也是本地壮丁居多。只不过若是过多的招募壮丁,只怕要影响百姓生计了。”
龚南星dao,“这兵源自然不能只着yan于河套,将军不是之前也收拢了一些羌人zi民?如今大棠也有许多zi民liu离失所,将军就未曾想过,收拢我大棠zi民?”
见张定南不解,他又指着地图上dao,声音沉重dao,“三月前,西南大旱,百姓逃荒,饿殍千里啊。朝廷无dao,世家也是草民如蝼蚁,百姓无依。若是将军愿意收拢这些人,不止为将军传了mei名,日后我们河套军更是有了充足的兵源了。将军可知dao整个西南有多少百姓?”
他伸chu三只手指tou,“不xia于三百万之众,其中受灾后居无定所之人,只怕也有百来万。这其中若是要找chu能用的壮丁,不xia于十万。更不提,其中还有无数孩童可供日后兵源。”
听到这个数字,张定南也是倒xi一kou气。
“这么多百姓liu离失所,也没人guan。”
他地chu1边疆多年,对于中原形式并不了解,只知dao京城的那些老牌世家罢了。且他之前并没有如今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刻意的去了解这些qing况,却没想到,朝廷已经到了如此境地。
听张定南不以兵源为喜,反而担忧这些百姓,龚南星心中欣wei,仔细解释dao,“朝中自然也有好官,便是当今皇帝,也不一定是昏聩之人,只不过世家把持朝政。朝中无钱、无人,何人来救。若不是这些世家目光短浅,私心太重,我也不敢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