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我说了许多话，你指的是哪些话？”

“没什么。”邢岫烟觑一言泓，勉忍笑意。

然而上的火还是艳艳地烧起来了，无可逃。邢岫

邢岫烟仿佛躺在一片灿烂的星河之上，星星在她周围眨着睛，好奇地聚在她旁。她听得到星星的呼，也听得到星星们的窃窃私语。但她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的上燃着一簇火，从她的发一直烧去，直烧到脚趾。她不由得把脚趾蜷起来，侧想要逃离这簇惊人的火焰。

“真没什么。”邢岫烟转移话题：“我有些饿了，婧儿给我的梅花糕呢？”

言泓一脸不信：“八成又在心里消遣我呢，乖乖地说来，否则有你受的。”

“言泓，我－－”她哀哀地低。

邢岫烟回以一笑，满上两杯，两人交臂而饮。邢岫烟只觉得酒味淡淡，片刻之后，一丝甜味漫上来，须弥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笑什么？”

言泓好整以暇地看着邢岫烟，邢岫烟心一横，索说白了：“就是我还未及笄，不适合圆房。”

邢岫烟的笑意瞬间退去：“那个，全福婆婆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迷糊之间，邢岫烟睁开一线眸，看到言泓双目灼灼，仿佛倾泻整片星空，给予她一个极度灿烂的银河。看到她睁，言泓微微一笑，将她牢牢圈住。

“就是，那个，关于今天晚上的话。”邢岫烟绞着衣袖。

言泓闲闲地伸懒腰：“天不早了，歇着罢。”

“谁叫你急着娶我，那不是你自找的么？”

邢岫烟看他低沉默，只当他是同意了，转：“我在床中间拉一条帘，白天再收起来，这样就，啊，言泓，你什么！”

一声轻笑从言泓的腔中溢，言泓咳了咳，：“房花烛之夜，却提这一要求，未免不合理。”

这丫，又欠收拾了，自从知他的心意之后，胆儿越来越，对他说话也越来越随儿。言泓一面欣喜着她的改变，一面又要为夫纲难振而发愁。

邢岫烟松了一气，那簇惊人的火，要被言泓灭掉了罢。一刻，上一凉，那绣了致花鸟的外裳，已经从她的肩落。邢岫烟苦苦守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言泓，不可以－－”

的手一同在桌边坐：“酒是用新的方酿的，许荣研究了几个月，这是他最满意的一壶。”

邢岫烟目光一亮：“莫非是怅然酿。”

新酿的就尚且如此，若是埋几十年再挖来，岂不是滋味更为妙，只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婆婆。而言泓，也变得胡花白，满沧桑了。

“正是，”言泓唇角一弯：“新酿的酒味淡，不醉人，正好适合你喝。”

仿佛是猎的山鹰抓住了柔弱的小兔，邢岫烟在言泓的猛烈攻势之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然而她才动了一，就被重新固定住，火焰烧上来，几乎要把她灼伤了。

惊叫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邢岫烟被压在大红的床褥上，一个大的姿覆上来，密密实实贴合。

“烟儿，我帮你。”

邢岫烟的脑中浮现一个拄着拐杖，摸着胡晒太阳的老，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