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喜笑颜开,他一把就握住了花容真的手:“你果真是倾城的女儿。”
花容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ying:“……这又从何说起?”“当初这样的话,倾城也曾与我说过,”花思远手上用力,不让花容真挣脱,“你若不是她的女儿,又怎么会说chu这样的话呢?”
花容真自嘲地笑了笑:“我说chu这样的话,原来是因着华倾城吗?”花思远微微怔愣了一xia,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花容真岔开了话题:“叔叔,你今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当说客?”花思远看着她,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狡黠。
他轻声dao:“自然不是,我是你的亲叔叔,又怎么会害你呢?”花容真皱着眉tou,不明白花思远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花思远看着她:“是厂督大人派我来的。”
花容真勾了勾嘴角:“哦?叔叔可有凭证?”想要用这种话来唬住她,花思远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傻不拉几的大家闺秀了?
花思远dao:“我料想你也不会信我,所以我和大人要了一个凭证。”说着,花思远从自己的袖zi里面掏chu了一样东西,在花容真yan前晃了晃。花容真抑制不住的脸se大变,她猛地站了起来,带翻了椅zi:“你从哪儿nong来的!”
花思远手中,正是花容真先前给萧无刹带着的白玉膏,尽guan只是惊鸿一瞥,花容真也yan尖地看见了那小铁盒zi上面的一个花字。
那是她的记号,她绝对不会认错的。这些白玉膏正是花朝会的时候长公主赐xia的,花容真以防万一,一直贴shen带着,成亲后给了萧无刹――花容真嘴唇有些发抖,她控制着自己不晕过去:“你……你从哪儿得来的?你们到底把他给怎么了!”
她已经濒临崩溃了,有些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qing绪。花思远很善解人意,将那盒白玉膏又重新拿了chu来,放在了桌zi上:“大人安全的很,不过很是放不xia夫人,叫我来知会夫人一声――好好地呆在这儿,等时候到了,自然会带你回家。”
花容真沉默了,就在花思远以为她已经接受了现实的时候,花容真突然低低地笑chu了声音:“他真的没有过来吗?”
花思远没有说话,花容真不想再知dao答案了,她看着花思远,yan神一片平静无波:“我知dao了。”
花思远直觉不是这样的,可是花容真表现的也很平静,叫他挑不chu什么错chu1来。他便dian了diantou:“那我便将白玉膏留给你了,万事自己小心一些,莫要逞qiang。”
就在花思远临chu门的时候,花容真又突然chu声,叫住了他:“叔叔。”花思远的shen形抖了抖:“……还有何事?”“你……这么些年在外tou,都是给萧无刹办事吗?”花容真问dao。花思远沉默了良久,突然轻笑了一声:“小孩zi家家的,guan这么多zuo什么。”
说完花思远就走了,花容真看着他离开,一屁gu坐到了凳zi上面。她看着放在自己手边的那个铁zuo的小匣zi,怔怔地看了好久,长长地舒了一kou气,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萧无刹你个混dan!”
居然敢拿她zuo诱饵!花容真觉得很难过,她上辈zi是真心的喜huan上了夏行简,结果夏行简令她失望了。现在重活了一辈zi,花容真喜huan上了萧无刹,结果萧无刹……
还是让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