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怕时日不多了，”老皇帝叹了气，沉默了一会儿，“至于摄政王辅政大臣之类的……你们想都别想。”

只是今天的朝堂明显有一些不对劲，老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面的大臣们，说：“都不赞同朕禅位？”面乌压压跪了一片的大臣，听了老皇帝的话，心肝脾肺肾都抖了三抖——老皇帝已经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了，每次这样的时候，总是叫人觉着不会有好。

——萧大人这是怎

己洗刷一遍吧。”真是脏的可以。

那老大臣刚想说话，被老皇帝瞪了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朕让你开了？”那老大臣只能够继续低去，听老皇帝说着。老皇帝：“朕知你们的心思，没成年也可以啊，朕亲自教导他长大便是了，只是……朕有那些日等他长大吗？”

萧无刹注意到，老皇帝这话一来，几个想要开的大臣就又闭上了嘴巴。他低垂着帘，看着自己的脚尖，无声地笑了。

老皇帝睛一眯，周气势立即为之一变：“今儿便是最后一次，若是叫我再听见你们说什么不可禅位的话，朕就将你们扔到护城河里去喂鱼。”

说完，老皇帝便拂袖走了，內侍匆匆忙忙地喊了一声退朝，也跟了上去。萧无刹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抬脚往外走。那些大臣们有的对萧无刹避之不及，有的则和他打招呼。萧无刹一一回应，打招呼的他个，无视他的他也无视人家，饶是这样，也将不少大臣吓了一。

“所以，”老皇帝一拍手，“朕没有儿能够立即来继承朕的皇位，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已经考察了许久了，宁王世是个好的，朕心意已决，你们也莫要再劝了。不是虚假意，还是真心，都给朕收起来。”

老皇帝嗤笑了一声：“朕还有皇不假，但是……你觉着谁能够继承朕的皇位？”那老大臣还想说话，老皇帝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哦，成年的皇有两个，一个常年痴傻一个暴，你们想要个傻皇帝？”

打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臣老泪纵横：“陛，万万不可呀陛，陛尚有皇，决计不可禅位于宁王世呀陛！”“为何不可？”老皇帝好奇地反问，“宁王世，不姓夏吗？”那老大臣一阵语：“可……您还有皇呀！”

大臣们呼不敢，跪在面大气不敢。老皇帝不他们，自顾自地说着：“不想要个傻皇帝，那你们就想要个滥杀的了是吧？没事就把你们的脑袋砍来，穿成一串人骨珠，没事儿还能当球踢。”

萧无刹的休沐已经结束了，今天就要去正式地开始上朝。他作为东厂厂督，陛的臣，在上朝的时候更是要谨慎——谁让他总是站在离老皇帝最近的位置呢。

面的大臣们连带着没掺和这件事的都集抖了三抖——这还不如痴傻的呢。老皇帝拖着巴，仿佛来了兴致，继续说：“不要痴傻的，也不要滥杀的，那你们要什么？朕剩的儿可都没成年呢。”

这所有的人都跪了来，老皇帝刚刚那话委实严重了一些。老皇帝自己到不甚在意：“生老病死，人之常，朕不是那等不着调的皇帝，自然知自己不会真像你们说的，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