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冰看着不论她如何恶言嘲嗤，都依然毫无愠的少女，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咽话。

“杜先生？”

“杜先生是来锦城游玩的？”

待鉴真离开后，余冰犹疑着，忍不住打开窗，探朝望去。

“好吧，”鉴真轻吁了气，心知再呆去只会惹来更大的敌意，“既然你不愿意谈，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她简单写自己的电话号码放在桌上，“不论何时，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拨打我的电话。”

末夏初的街，怕冷的人依然裹着厚实的外套，的时尚之士早已穿上轻薄丽的夏衫，锦城的生活步调慵懒而缓慢，夹在悠悠行人中步履匆匆的鉴真，倒是更添瞩目。

“那我走了。”鉴真礼貌的告辞后习惯地往窗台走了两步，当手上窗框时她蓦地反应过来，着余冰惊悚的目光，她笑着又返回大门，“啊哈哈，你家的窗……造型很好看。”

余冰：“……”

着少女那张清丽绝俗的容颜，“为什么要解决？迫不及待地想见我又变回丑小鸭？哦，是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需要你表演同心的可怜虫，你想在我上找回曾经的优越，是吗？”

“这就是你明知事态危险，还不愿意吐实的原因？”鉴真平静地，“虽然你已经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丽面孔，但你的心依然停留在过去。”因为害怕被伤害，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所有接近她的人。

“那……”吃人嘴，一见到杜先生就被投喂的鉴真着烤肉串，期期艾艾地

余冰厌烦地偏过脸，“不要用这种神看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装了。我不是傻瓜，你也不是白莲花，当初你一再找我不就是想显摆你那廉价的同心吗，别告诉我你是对我一见如故，”她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妩媚地拨着颊边的发，“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找个低到尘埃还能客串免费劳力的陪衬品吗，可惜如今我早已经不逊于你了，没有让你找到表现的机会真是抱歉啊。我还要为接来要参加的宣传活动准备，没有时间再跟你废话，你可以走了。”

余冰不可思议地轻了一气，她之前……究竟是怎么来的？

鉴真没料到她竟是这样想，不由怔然地看向她。

这可是17楼啊……

杜先生施施然又斟了一杯酒，即便是坐在榻榻米上，他的肩背依然直，他笑睇了鉴真一，握着小巧的白瓷杯敛目轻轻一扬颚，浅酌一后方，“不，我是来调查一些事的。”

鉴真与杜先生隔着长桌相对而坐，她迅速吃完了拉面，见他杯中的清酒已经喝完，只作不经意地询问。

栽种在人行两旁的不知名花树舒展着柔的枝桠，如一盆盆倾倒的淡紫云，清冽的花香惹得鉴真原本匆促的步伐不觉慢了来，绕过一个转角，在十字路旁等待红绿灯的鉴真在看清对面同样等待绿灯的男人时，微微惊讶：

夜初上，华灯，沿街的居酒屋是纯木质装潢，的吊灯只是个简单的球型，但夜后亮这颗颗黄的灯光，犹若圆月檐，静谧而温馨。

“所以呢？”余冰双手环，“接来你想再给我上台心理辅导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