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在寝室留的行李极少，花了几个小时检查完姚菲留在校的遗，一无所获的常将目光投向她的老家，“姚菲在家里有没有留东西？能不能带我去看一看？”

姚父气吁吁地赶到了校门，发现大门紧闭着，明明不是周末，然而校一片不详的安静。

警察！

姚父一宿没睡，天刚亮他就揣着装着全家积蓄的存折，提了一篮土鸡上路，姚菲是他的独女，也是他的命，他惴惴不安地在中午之前终于赶到了学校。

，祖祖辈辈靠侍庄稼为生，姚菲是家里的长女，原本还有个弟弟，但没过几年就夭折了。好在姚菲够息，考上了重中学，以后还有很大机会上大学咧。

他脸上遍布着深深的沟壑，黝黑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长年劳作令他更像是姚菲的爷爷。

“好，好好，谢谢，谢谢警察同志，你一定要帮我女儿抓到凶手。”姚父紧紧握住常的手，忽然又从袋掏了存折，他的手里，“我们家也没有多少钱，这你先收着……等秋收了我还给你送来。”

姚父瞠大了，颤抖地问，“什，什么？”

作为整个山窝窝里唯一飞去的金凤凰，姚家一直都很以她为豪，如今听到她事，对于姚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还要多久才能查来？”

警卫神不自然地开了门，“你先来休息一会儿，我问一校长。”

“不用不用！”常被吓了一，他连忙推拒，“不用给钱，只要你能合我们查案就行。”

“我的女儿最听话了，胆又小，对谁都不敢大声说话，我和她妈妈一直都怕她在学校被人欺负，”声嘶力竭的痛哭之后，姚父麻木地跟着常回了警局，絮絮叨叨地追问，“我女儿这么乖，不可能会跟人结怨的，是谁！谁害了我女儿？”

“我女儿呢？我女儿在哪里？”

有些话不方便说，面对此刻麻木呆滞的姚父，常也不忍心戳破，只，“目前我们也在追查凶手，但现场遗留的证据不足，需要更一步的调查。”

老实巴交的姚父更加心惊肉，但想到了女儿，他虽然害怕却充满渴望地循声巴巴盯着两人。

“有，有，我都没敢

姚父顾不上休息，手中抓着两颗土鸡窗，“姚菲呢，你先告诉我，我女儿怎么样了？我女儿有没有事？”

恰好这时刘勇与常过来，警卫如闻特赦，“警察同志，这是姚菲的爸爸，哎……他一直说想见姚菲，你们看这是？”

“我没有办法给时间，但我会尽我所能，最快速度查明真相，”常对着悲痛绝的姚父保证。

刘勇虽然从警多年，是有名的铁汉猛男，但他最看不得这种场面。常只得不忍地开，“你的女儿姚菲，昨天午在寝室遇害，尸已经运到局里，你……和学校交接完手续，就来局里见她一面吧。”

他佝偻着背，不敢坐，一边着汗一边扒着保安亭的窗，对着警卫焦急地询问，“我是姚菲的爸爸，昨晚校长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你快给我问问，我女儿在哪里？”

过了几秒后他抱住了，踉跄着坐倒在地，被小心码好的土鸡了篮，摔得稀烂，他也不不顾，绝望地坐在大街上嘶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