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该留,今日不该留。朕错了。”
“朕只是希望你能平安,那北境之地不同于南国,朕是怕你有了危险。”
“你不要怪朕。”
数日后。
皇上不问青白杖杀颜妃娘娘的消息率先传至北境。柳之祁就着烛火燃了飞鸽而来的纸条,几度yu言又止,终是缓缓dao:“长安城有消息了。”
这几日长安城传来的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因而叶阑青听闻,tou也不抬一xia便dao:“何事?”
柳之祁抿了抿唇,脸颊僵ying的厉害。他拼命地握紧拳tou,方才使声音如往常一般镇定。
“gong里的颜妃娘娘被杖杀了。”
叶阑青面se未有一丝改变:“以后这种事就不必告诉我了。”他们刚刚抵达北境,事务众多,实没有心思思虑其他。
“叶阑青……”柳之祁叫他的名字,声音里终是不受控制的夹杂了一丝沙哑。
叶阑青终于微微扬起脸,就望见柳之祁已然腥红的眸zi,不由得脸se一沉问dao:“到底chu了何事?”
柳之祁微微垂xiayan,方才勉qiang开koudao:“颜妃娘娘被杖杀的缘由是……她刺杀了沈千容。”
刺杀?
“什么?”叶阑青猛地站起shen,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刺杀?”
“太医说,发簪cha的太深,伤及心脉,已是无药可解。”
叶阑青死死地盯着柳之祁,拼命想找chu一丝他说谎的痕迹。可是并没有,柳之祁的神se亦是素未有过的悲伤。方才他还闪过一丝疑虑,颜妃娘娘shen份显赫,母家又是颇为qiang势,怎会忽然就被杖杀了?却原来,是杀了沈千容。
他一步一步走至柳之祁面前,眉目紧锁,深xi一kou气方才沉重dao:“确定吗?”
“gongnei所有的太医都参与了诊治,无解。”
“她现在在何chu1?”叶阑青紧握住柳之祁的肩膀,生怕他再多说chu一个令他惊惶的字yan来。
柳之祁无奈的垂xiayan:“千阳带她走了。”顿了顿,又是补充dao,“且自他们离开的那日起,皇上的一条tui不知为何突然就折了。同样是筋断骨折,无解。”
叶阑青颤抖着松开对柳之祁的束缚,yan底的惶恐和不安终是无限扩散开来。他提了步zi,就向外冲去。
若说在前一刻还能心存侥幸,那么皇上突然折掉的tui,便足以彻底的击垮他。若非沈千容真的被刺杀,千阳不会狠厉至此。
那可是当今皇上啊!
柳之祁慌忙拦住他,一双眸zi紧紧地盯着他,微微摇tou示以警示:“不可!”
“我必须见她最后一面。”叶阑青嗓音沙哑dao。
“叶阑青,这是在战场!”他不得不带着仅余的理智提醒他,也提醒自己。“况且,她的来chu1和去chu1我们都不知dao,你找不到她的。”
叶阑青整个人像是突然没了任何依托,yan里最后的一丝光明褪尽。
是啊!他找不到她。从一开始,他就不曾真切的关心过她。这时她不见了,纵是天涯海角,他连她的青花冢也再不能见到。
叶阑青一步一步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回原先的位zi,僵ying的坐在上面,没有一丝表qing。
柳之祁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他惯常是理智清醒的,这样的冲动绝无仅有。柳之祁走至他shen前,终于还是极为残忍的揭lou了真相:“你终于……还是后悔了?”
叶阑青很久都不曾答言,直到柳之祁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