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持。

她就是这样鸵鸟的格，有时候还有儿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意味

又或者，她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而秦燃作为最后的碎片，去了乌佐那里……

秦燃底的猩红在逐渐褪去。

此时此刻，洛栀的话，又给了他一希望。

腐蚀着他理智的绝望逐渐褪去，秦燃着她的肩膀，手臂都颤抖起来：“我……我不知……”

啊，碰到了。

她真的再也没有办法，把这些诚挚的灵魂，当成和自己无关的目标。

洛栀心百交集。

好想把她关起来啊，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他，她的全都只能在他面前展现。

她已经觉到自己可以随时离开，也绝对会顺利地带着秦燃一起。可是她不知，自己该去哪里。

秦燃看上去像是懵了。

也因此，离开的事一拖再拖。

秦燃偏去蹭她的侧脸：“好。”

事已至此，如果她回到自己的世界，继续之前那种一个人的生活。

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烈得像是要沁毒来，把自己和人化在一起。

就算她声声说着他是家人，那又怎么样的？说着他最重要，可还是丢了他――

洛栀笑着，又了他的脑袋：“骗你我就是小狗。”

这并不是谎话，毕竟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她也没办法再辜负他的信任，一句谎言都说不。

他以为她走了，以为她不要他了。

“真嫉妒啊。”他说。

他竟是有些不敢去听洛栀接来要说的话。

洛栀不知该说什么。

可洛栀已经在继续说了：“因为你呀。”

了些许，语气也温和来：“更正一，是只能选择我一个。”

秦燃已经是最后一块碎片了。

不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刚刚经历过巨大的绝望。

洛栀心缓和些许，伸手了他的脑袋，声说：“有什么好嫉妒的呀，我明明跟你关系最好。”

洛栀失笑：“燃燃，我们是弟，不一样的。”

嫉妒她的闺蜜，嫉妒她的朋友，甚至开始嫉妒领养他的爸爸妈妈――这么多年，是他们在陪着她吧。

嫉妒她的同学，嫉妒她边的一切。

他不再像刚刚那么危险，慢慢扬起了一个带着疲惫的浅淡微笑：“真的吗？”

他是多么信任她，多么依赖她啊。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什么都还没解释，他就真的逐渐冷静了来。

洛栀叹：“乌佐已经走了，我留了来，跑回这里，你不知是为什么吗？”

洛栀眨了眨，在这个瞬间，又有了那个觉。

因为秦燃的手指已经在了她的脖上，仿佛一用力就能把她掐死似的。

如果她带着秦燃离开，去了另一个平行世界，没遇到乌佐怎么办？

*

洛栀的神愈发温柔，声音轻得像是害怕吓到他：“因为你还在这里，我没有办法抛你，离开这里。”

他的独占和嫉妒心。

可是只是这样，秦燃就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

那一天起，洛栀再也没提起过乌佐的事。

“有什么不一样？”秦燃眯了眯，“我们可以成为任何关系。”

洛栀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