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虽然病地迷糊，但赵宸熙的紧张，夏寒自然也是有所觉的。也正因为如此，夏寒突然镇定了来。不赵宸熙最后会如何回答，总归自己在他心里，也是不一般的。

话说到一半，对上夏寒异常认真的神，赵宸熙后面话怎么也说不来了。

赵宸熙对淑妃、对大皇异样的绪，或许赵宸熙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但他却看得清楚。

正如赵宸熙所说，这一个月，夏寒知自己只要肯去，两人必定就不会这样僵持一个月之久。

可横在他和赵宸熙之间的东西，却把他拦在了原地。他甚至连那东西究竟是什么都不知，但赵宸熙也从不为此解释。为什么突然原因来华英殿？为什么突然舍弃荣一时的淑妃？为什么对华月殿的消息，总是有着异样的执着？

“朕的心？”赵宸熙突然觉得莫名，意识的就张：“朕自然是……”

赵宸熙一听，意识的就反驳，“淑妃？你突然提她什么，朕从来没有……”

赵宸熙说完，还是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就在他以为夏寒依旧不会回答的时候，怀里却传来夏寒带着些沙哑的声音，

夏寒看着赵宸熙，没反驳，却也没接话。反倒是赵宸熙抿了抿唇，彻底沉默了来。

赵宸熙一愣，还没仔细明白这句话的义，夏寒突然慢慢地坐起来。

平日里压在心里不开不了的话，此刻也就说了来。

从一开始，他就不明白赵宸熙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许一世一人的诺言。也不懂究竟为什么他会突然舍了淑妃，转向自己。

当初赵宸熙的那一句“只许一人”，他是真信的。可是很多东西，不是他一个人相信，一个人愿意，便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您是谁，臣的心总在您上的。但皇上的心，又在哪里呢？”

或许曾经的自己，还有一份胆量，不顾一切也要拼一拼。哪怕最后依旧孤单影只，也是甘愿的。

此时的夏寒不再像往日两人独时，总是拘谨而认真的模样。微暗的烛光折，向赵宸熙一个带着无奈与怅然的微笑，

夏寒似乎早料到赵宸熙会有这个反应般，微微垂帘，又轻声问：“皇上，您为什么突然不喜淑妃了呢？”

只是华英殿这地方，自己一住就是五年。从一开始听到他的一丝消息也会砰然心动，到最后只能把那份奢望压在心底。

赵宸熙对此的沉默，才是真正横在两人之间的那骨刺。

怕赵宸熙和夏寒晚间有什么吩咐，寝殿里的烛台还留着两盏。只是夏寒把脸埋在赵宸熙怀里，本看不到他此时的表。

“皇上问臣的心究竟在谁上，那皇上您的心呢？”

赵宸熙的突然现，打破了慢慢沉寂的心。曾经以为已经放了，但当人真的站在面前。夏寒却发现，原来少年时那份悸动，到现在也依旧完好的保留在心底。

赵宸熙等了半天，也不见夏寒回答，便继续：“有时候朕真的在想，你的心究竟是在朕的上，还是在大渊的皇帝上。”

己问个原因，他也不肯。

这次他去了，赵宸熙跟他回来。那次呢？次呢？或许总有一次，他就不会再回来了。

盖在两人上的锦被被掀开，温的室到不觉得有凉意。夏寒侧跪坐在赵宸熙边，双直直地看着躺在自己边的帝王。

少年时的那份冲动与纯粹，也在时光的腐蚀所剩无几。

夏寒也不是从未想问过，只是每次稍稍提到，赵宸熙上立刻就会一种暴躁、狠厉又阴郁的绪。就像一只被人伤得很重的野兽，独自防备着所有试图再接近的人。包括自己。

而面对今晚突然势对着自己的夏寒，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