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赵宸熙依旧准时早朝。而众后妃也到了慈安gong给萧太后请安。
坐在众妃首位的萧贵妃,很明显的表达chu自己今日不愉的心qing,惊得低位妃嫔们都胆战心惊,行为越发小心翼翼起来。
“好了,都起来吧。”太后给众妃们免了礼,再一一赐坐,其间也不责怪萧贵妃的跋扈。只是扫了xia方的众人一yan,看到萧贵妃shen边垂首而坐的女zi,以及shen边空chu来的位置。
后妃们似乎也都习惯了,只是安静地坐回了座位上。
如今四妃之中,到场的只有萧贵妃和庄妃。
德妃是男妃,一开始就没ru过赵宸熙的yan,太后也借避嫌之由,彻底免了他的每日请安。而淑妃平时倒是乖觉,可一到了有shen孕这种时候,就总是能用各种理由,让皇帝也免了她到慈安gong的请安。
淑妃确实聪明,平时装乖让太后拿不到把柄。特殊时候又总能跑得远远的,让太后想zuodian什么也捞不到人。
不过啊,哀家现在还没老呢。现在就想着借皇帝踩在哀家tou上,是不是算盘打得太早了一dian呢?
太后呷了一kou茶,淡淡地dao:“如今chun寒未过,这么早的天,庄妃你也不用每天往哀家这里跑。你shenzi越发重了,要是chu了意外可怎生是好?”
坐在xia面的庄妃一听,连忙扶着小腹站起来又给太后行了个礼,“太后娘娘这是哪里话。臣妾shenzi好着呢,况且又不是什么重病不能动了,哪能连基本的礼数都免了呢?”
太后微微一笑,“你的孝心哀家知dao。不过还是以shenti为重,给哀家添个金孙才是最重要的。”
庄妃乖巧地回答:“是,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
“好了,快坐xia吧。”太后挥了挥手,“刘嬷嬷,再给庄妃椅zi上加个ruan垫。”
庄妃又dao了谢,这才在再加了一层ruan垫的椅zi上坐实了。
萧贵妃看着小腹突chu,此时十分温顺的庄妃,对比起另外一人,顿时觉得yan前的女zi比平时顺yan了几分。
萧贵妃不由得得抿嘴dao:“妹妹这孝心可算是少有的了,这么重的shenzi,真是不容易。”
庄妃依旧低声dao:“jiejie过誉了。”
看她这么温柔听话的样zi,萧贵妃稍稍舒坦,但心里依然有把火还在梗在xiongkou。也不知dao转yan想到了什么,顿时冷哼一声,
“可不是嘛。妹妹这shenzi快三个月了吧?到姑母这里晨昏定省,可一天不少的。哪像另一位贵人啊……至今都没在这慈安gong里见过了呢!”
庄妃安静的听着,并不答话。萧贵妃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只自顾自地dao:
“也是,那位shenzi可金贵着呢。三天两tou的shenzi不适,连皇上她都能折腾呢。昨晚听说又动了胎气,这不保养好了,可不准以后chu什么意外呢。哪还能来给姑母请安呢?”
这些话也就萧贵妃敢说,别的妃zi只是这么听听,tou都又往xia低了三分。
太后也觉得萧贵妃这话有些过了,便chu声打断,
“好了,淑妃shenzi不好,不来也是应该的。一切以皇嗣为重。今后你们有谁若也有了shenzi,哀家也是准免你们请安的。”
太后话一chu,连庄妃在nei的众妃又连忙起shen,跪xia声称不敢。
“哀家就说说而已,你们这是gan1什么。”
叫起众人,太后似敲打又似安抚说了几句,看着后妃们唯唯诺诺的样zi,这才笑着让众人散了。
萧贵妃自然不是众妃一列的,等后妃们都散尽了,这才委屈地凑到太后shen边,
“姑母……”
太后摇着tou看了萧贵妃一yan,“亦瑶,你又急躁了。”
“可是姑母,昨天皇上好不容易来我华景殿一次,陈婉蓉那贱婢就直接把皇上从我这里拉走了!动了胎气?怎么皇上一去就好了?再多动几次气,仔细那肚zi真没了!”
太后看了一yan神qing激动的萧贵妃,连忙打断她,“亦瑶,慎言!“
萧贵妃拉着太后的衣袖,委屈地yan眶都红了,“可是姑母,你难dao就由着侄女这般被欺负吗?那帮贱人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我!”
这段日zi里,gong里疯传的都是皇上撇了淑妃的面zi,半夜从华月殿里回乾元gong的事qing。
淑妃这些年的得chong都是有目共睹的,虽说她还不至于三千chongai集一shen的程度,但在这后gong里风tou倒是不小。
淑妃以一个毫无背景的cu使gong女chu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