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才称赞了那种香味的好，这么快又说它可怕？我对她着迷期间的“思想经历”充满好奇。

莫妮卡闭上双，仿佛在努力回忆适才嗅到的味：“不止一种香味，有很多，不像熏香，不像花香，不像果香，更不像人工的混合香，是更纯粹，更本质的，比世上所有香味都妙得多的……”

有了弗莱德的允许莫妮卡这才又开了：“有……有香味。”

“什么香味？”众人异同声。

“莫妮卡，你刚才嗅了什么？”弗莱德放瑞利后立刻问。

莫妮卡肩一震惊叫声，仅这一会儿她的额就分了许多汗珠，一滴滴汇成溪往掉修女服的领，她了额，袖便洇湿了一小片。

弗莱德的眉间锁得更深，他走过去拍拍莫妮卡的脸，大声地在她耳边叫：“别想了！你想去和瑞利作伴吗！”

“呜……好、好可怕……”莫妮卡在原地抖动起来，齿不清地喃喃自语，“这种味好可怕……我不想再回想了！”

她的脸庞浮现沉醉的神，那是看到了什么极致好的事才会有的表。

我在鼻形空间里没有闻到任何怪味，非要说有什么异状的话，那里的元素因排列得太过均匀齐整，好像被人规划好了每一格每种元素因该有多少似的，但又难以看形成的原因，它们没有统帅却能如此划一，我到相当讶异。

“你尽说，又没人会怪你。”弗莱德不耐地皱了眉。

她紧抿着唇，面泛犹豫。

尽她这么说，从她稍显落寞的神里我猜测她还在想着“第二作”，迪特也还落不明，她的心中一定纷乱如麻。

――香味？

凯恩他们想必也与我一样，是以众人视线的焦集中在莫妮卡上，等着她交代详。

莫妮卡的脸上已然隐见蜡，真不知她闻到的究竟是什么迷香，威力竟然这么大。

我不自在地深呼了几次，试图排可能残留的异香。

温莎妮娅得了空开始制作箭矢填充她的箭筒，她盘坐在垫了坐垫的工作椅上猥琐地朝我和凯恩挤：“去吧去吧去过你们的二人世界，不打扰你们柔蜜意。”

几个月前的我是看不温莎妮娅吊儿郎当的小心思的，当时连凯恩都比我

莫妮卡紧抱着她的长杵不安地扑闪着睛，似是不太肯定地说：“我……我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

速走的手势，一行人便撤退了鼻形空间，退到重合区了还不够放心，最终回到手形空间关紧了钢化门我们才敢张气，以至于这次我也没机会看清“第七作”的模样。

瑞利那糟糕状况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众人多了许多自由时间，弗莱德他们支起了帐篷安置瑞利，莫妮卡守在瑞利边，弗莱德取一个本在研究械旁的工作台上奋笔疾书，目测是在续写报告，我想不用等太久他就会带着那个本来找我。

一拉人都被忽悠到这儿了，这个说法可不能使人信服啊修女小。

由于莫妮卡的状态不太好，我们也不好求她再继续回忆，加上忌惮着鼻形空间里可能会蚀骨*的异香，众人不敢再涉足那里一步，只得延长休憩的时间，先等瑞利醒来再寻思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