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看向御书房nei,果然傻爹又被皇爷爷拉壮丁了,而皇爷爷却优哉游哉的在那里看dao经。
“真是奇了怪了,皇爷爷何时迷上dao经了呢?难不成他要chu家修仙了么?”
姬七紫嘀咕了一句,这才jin了御书房,她探tou往伏案批阅奏折的傻爹面前一看,顿时觉得无言以对,全都是请安折zi,这些大臣的请安折zi没什么实际nei容,就絮絮叨叨个没玩没了,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那样,又臭又长。
姬淮很认真的批阅奏折,只是这段时间,他看了京官和外地官员的请安折zi,并没有陇县县令的折zi,看来他的折zi又被通政司那边拦截了。
他抿了抿唇,心中冷笑,这些人真是找死。
右手执笔沾了沾墨,左手一把把闺女的脑袋推开,姬淮继续批复奏折。
姬七紫撇了撇嘴,然后三两xiatiao上台阶,把xia巴搭在龙案上,yan珠zi咕噜咕噜转着,好奇的望着皇爷爷手上的那本dao经。
“皇爷爷,你要chu家当dao士么?”
景元帝的目光从手上的书册上移开,清清淡淡的看了一yan孙女,挑眉dao:“何以见得?”
姬七紫扁嘴dao:“你不chu家当dao士,整天dao经不离手,皇爷爷,你要跟宁襄侯学么?”
宁襄侯贾敬,三年前宁国公去世,他便守孝在家,今年年初chu孝,却闹chu了要chu家的风波来。
当时可谓特别轰动,贾敬本来要写折zi告知皇帝,家中爵位让给儿zi承袭,但贾家宗族和荣阳侯府贾赦和贾史氏不同意,双方扯pi,一直扯了半年之久,前不久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又不闹着chu家了,于是上折之后,顺利承袭爵位宁襄侯。
“不过宁襄侯现在不chu家了,皇爷爷你整天看dao经呢。”
景元帝放xia书本,略过这个话题,问dao:“听说你要摁死你那些兄弟jie妹?”
姬七紫瞪大yan,满yan都是笑意:“哎呀,皇爷爷还听没听说我想摁死大伯他们呢?”
景元帝面无表qing的戳了孙女的脑袋一xia,说dao:“简直是胆大包天!”
姬七紫笑嘻嘻dao:“对呀,我就是胆大包天。”她连玉帝和王母都见过呢,还从凌霄宝殿抠了一块宝石,可不是胆大包天嘛。
总觉得玉帝和王母对她太和善了,尤其是他们叫她小七时,透着一gu别样的亲近。
这shen份不可探究,不可探究……
祖孙两人嬉闹了一会,膳shi摆好了,然后祖孙三代人便一起吃饭。不guan是谁和姬七紫一起吃饭,都会不知不觉多吃一碗饭,景元帝和姬淮看着大快朵颐的孙女/女儿,不知不觉还真多吃了小半碗饭,然后父zi俩搁xia碗筷,就看着孙女/女儿把整桌饭shi全吃光了。
席面撤xia去之后,景元帝突然想起定国公寿辰的事qing,八年过去,定国公的shenzi已经衰败,时日无多了。
“老二,定国公李延安寿辰,你们都去。”
姬淮dian了diantou:“是,父皇。”
父皇不提,他也会去的,也就太zi妃shen怀有孕,不能chugong,但女儿可以去。
姬七紫眨了眨yan,军神男神的寿辰,她自然要去,而且还是六婶的祖父呢,六婶也shen怀有孕,大概年底就会生产了。
尔后,姬七紫被皇爷爷带着去御花园散步了,姬淮yan巴巴的望着一老一小的背影,苦命的拿起mao笔继续批阅奏折。这一刻他觉得女儿说得对,皇帝有什么好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