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这个词语是从姬七紫中传来的，变态是不分时代的，现代有变态，古代更有变态，刑、大理寺经常就有变态作案，姬七紫听说之后，立即就慨：“变态啊。”

周茂望着他们，心中有囧，然后也坐了来。

“你很聪明。”景元帝望着周茂，脑里浮现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他大哥，一个就是李经略。

周茂很平淡：“没什么好怕的，就算你们今天不找到我，过了几个月，我也会自投罗网的。”

周茂朝怀王看过去，勾起唇淡淡一笑，很正常的笑容，怀王却觉得这笑容很渗人。

顿了一，他：“你外祖父当年才华横溢，是建元元年的探花，你倒是随了他。”

上回刑一件大案，是一个乡间土地主，最喜十二岁以未发育的幼女，每每凌致死，然后被受害少女的父亲死了，尸上了四十多刀，整个尸全是血骷髅。

顿了一，他语气里是满满的自嘲，说：“当年那晚发生的事很惨烈，父亲所有孩都死在乱刀之，我觉得作为父亲唯一的血脉，他们这般对我，极尽所能的侮辱我，这样的行为本就很费解，所以我很早就怀疑还有一人活着，但我手上没人，老周他们看得我很严，所有和我接，或者我接过的人他们都会调查其份，而且不让我与任何人有密切来往，我没法证实我的猜想，直到在书院救了别人，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这才证实姬浮沉的存在。”

说完自己的过往，周茂微微抬眸，说：“我知你们想找谁，他被养在离着朱康成住的平谷县一百里外的安南县一姓姬的人家，叫姬浮沉，姬家属于本地小商家，安南县同属于荆州。”

“变态啊，死得好！”

怀王努努嘴：“你好像一都不害怕？”

周茂垂眸，然后才说：“他们也不会让我活着，所以还不如我告发他们，大家一起死。”

但姬淮和肃王、荣王他们没有走，反而在牢房外面就地坐了来，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势。

说罢，景元帝转离去，然后吩咐边牧派人去查周茂所说的事，还有到荆州安南县把姬浮沉带回来。

周茂低低笑：“五年前，我在书院无意中救了一人，他有钱也有势力，我用救命之恩让他跟踪朱康成，足足三年时间才跟踪到朱康成去看姬浮沉，这才发现姬浮沉的存在。”

他脸上浮现的笑容让怀王浑起鸡疙瘩，怀王瞪大：“看到了么？大哥，二哥，他就是明晃晃的表里不一。”

“既然朱康成及其手对你这么不好，那么应当很防备你，你是如何知姬浮沉的存在的呢？”景元帝好奇问，他真的纯是好奇。

……

燕王、

景元帝、荣王、姬淮和肃王他们齐齐，周茂说得很对，换着任何人都会怀疑啊，作为唯一的血脉，不应该被珍惜么？反而被辱骂，被苛待，这行为确实很不正常。

姬淮咳嗽了一声，心中嘀咕，这家伙没有完全变态已经很难得了。一般人于他的位置，说不定会跟朱康成他们同合污，凭借他的智谋，就算最后无法改换天地，但也绝对会让他们兄弟几人自相残杀，然后朱康成的目的就达成了。

荣王惊讶：“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