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又大步走jin来了。
夏羡宁刚刚抬起一dian的膝盖一xia又跪回去了。
洛映白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又是无奈又是愤怒,抓住夏羡宁往上扯:“你站起来,谁罚你跪了?很喜huan这么房间吗,舍不得走gan1什么呢!”
洛映白吁了kou气,放缓了声调说:“我真的不怪你,这事没那么严重,跪着伤膝盖,快起来。”
从小就是这样,他终究还是不忍心多冷落夏羡宁哪怕一会,看见他跪在地上,心疼更胜过一切,夏羡宁自己心里也明白,突然涌上来的gan动就像一gen针那样,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戳破――既然他不是破罐zi,也就不敢破摔了。
夏羡宁tui有dian麻,顺着洛映白的力气站起来,手顺便在旁边一张椅zi上扶了一xia,结果这个房间也不知dao什么mao病,竟然chu1chu1都是机关,不单床老是乱哆嗦,椅zi也不稳当,他那样一an,椅背居然一xiazi向后仰了过去。
夏羡宁没an住,一个趔趄重新单膝跪地,刚才收了鬼的黄符从他衣兜里飘了chu来,在半空中轰然一爆,顿时鬼气充盈满室。
这还是夏羡宁第一次失手,当然是因为之前意乱qing迷的缘故,没有把黄符收好。
他被洛映白无语地扫了一yan,拿chu一个封魂瓶,再次将差dian跑掉的骨怪女装了起来。
然后房间的门被人“砰”一xia撞开,特侦chu1的几个人疾步冲了jin来。
他们远远看着夏羡宁和洛映白上了楼,便xia车jin了酒店,坐在xia面等着,本来以为凭两个人的本事,如果把骨怪女引chu来,立刻就能抓住,如果引不chu来也就xia楼另外再想其他的办法――无论怎样都不会太慢。
结果等来等去总不见人,他们有些担心了,但从后面的安全通dao绕到楼上,正商量着要不要敲门询问,就gan到了里面鬼气的爆发,于是几个人没来得及多想,就冲了jin去。
结果jin去之后,苟松泽吓得扭tou就想跑――他虽然知dao这是一个什么房间,之前也jin来调查过……但就是因为来过才恐怖!
因为苟松泽发现这里面的很多东西都被人动过了!
震动床开着,qing/趣椅已经翻倒在地,他jing1心给表哥挑选的假发和裙zi随便扔在地上,洛映白自己却披着一件浴巾,隐隐louchu的雪白pi肤上隐约有着可疑的红痕……一向英雄liu血不弯腰的夏羡宁正在他面前跪着。
苟松泽发誓,他以后要是再随便推门就把自己的手剁了!为什么他每次推开门都会看见这种场面?
……不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呀?
几个人神qing各异,都是一副好奇又不敢问的表qing,越发显得鬼鬼祟祟,夏羡宁表qing一僵,从地上站了起来。
苟松泽dao:“鬼、鬼鬼你们捉住了吗?”
洛映白没好气地说:“捉捉捉住了!”
苟松泽本来想问他“你是不是献shen了”,结果看见一边的夏羡宁,愣是没敢问,gan1巴巴地笑了笑,说dao:“那就好、那就好,我们本来还担心你们遇到危险,平安无事……”
他的目光在洛映白shen上一扫,不知dao这个词用的是不是合适,语气微妙地停顿了一xia,才接dao:“平安无事就好。”
岳玲没上来,洛映白怼他也不留余地多了:“谢谢关心,的确平安无事,你这个废wu,连个鬼都勾搭不chu来。”
苟松泽安抚他:“对对对,因为我没你帅……你自己的衣服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