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这一幕，但是不了解前因后果，还以为陆以霜在恶作剧。

结束拍摄以后，他无视六号哀求的神，收走所有拍摄储存，招呼众人收拾东西，今天可以好好地休息了。然后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打开摄像容。

陆以霜换了衣服来，见他还没走，就凑到钟若渔面前看拍摄效果。

两个人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转过问她：“刚才怎么回事？把人缠在树上玩，你想演蜘蛛？”

陆以霜解释了一番。然后她：“很奇怪啊。我武略没有升，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中级，为什么效果忽然变得这么逆天。”

钟若渔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枯荣成功阶，整效果有所提升。我看看。”

说着，他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掌，十指交缠，四目相对。

穿过汩汩动的血和宛转交结的骨骼，穿过雾气氤氲的迷障，他看到她的里，那原本只生了棵芽的心，不知何时已经长成青翠树苗。

枝依然单薄，却有盎然绿意。

**

为了录制专辑，陆以霜放手所有的事。

所有待开剧本被搁置，正式退少年天梯，除了偶尔会去盛唐剧组，她几乎将全时间都放在了专辑上。

年底回了一趟家，她只呆了一个星期就快加鞭地回来继续投拍摄。

一开始还会觉得疲惫，想抱怨，想放弃。陆以霜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时思索：原本为了让自己开心的兴趣，变成折磨自己的工，到底值不值得。不过这样钻角的想法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后来她都累得麻木了，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台永动机。

期间她还偶然发现了一个很有用的东西：系统售的商品里有一样叫回元丹，效果描述是提神醒脑，解乏除困，价格两百信仰值。有一次前往挪威拍摄，她还没倒过来时差就要开拍，瞌睡得睛都睁不开，就破罐破摔买了一颗吃掉，浑疲惫居然一扫而光，瞬间又变得神奕奕，状态好得让其他人无比惊讶。

最让她开心的是，这个回元丹并不会随着购买而涨价，一直是两百信仰值，这个数字对她来说算是非常划算。

他们其实有时间和金钱来慢慢磨。但是钟若渔觉得既然效率能一，何必要浪费时间；而且陆以霜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甚至能够乐在其中。

所有人便一直保持着这样忙碌而迅速的度。

这样颠倒作息的日不知过了多久。

好像日升月沉都变得机械重复。那些来到新城市、遇见新的风景，所产生的新奇和都被消磨殆尽。回望所有踏过的记忆，完全不记得任何霓虹与繁华，只剩淌的汗，酸痛的肌肉，疲惫的咙。

这一天清晨，四半。

站在酒店落地窗前，陆以霜拉开窗帘，目光掠过这座钢铁浇铸的巨大丛林，望向遥远地平线上正缓慢升起的旭日，金的霞光正渐渐吞噬黑暗，染遍大半天空。

她打开手机，瞬间被短信提示音淹没。随手开一个，发现来自温若若：

“以霜！十二啦，我肯定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哈哈！再说一遍，生日快乐！”

接来再开别的，无论用词语气如何，都是同样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