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舞是可以学的，胖是可以减掉的，忘记你还有枯荣系统这个作弊神了？”钟若渔说着，打字的手指忽然顿了一，“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组合？”

这一天，陆以霜回家的脚步格外地沉重。

骆灵不屑地：“你们知为什么她态度这么烂吗？据我所知，她不止负责咱们三个，手底还有别的艺人，咱们没名气没，看质量又是这样……”她指指秋绮兰，“歪瓜、”指指陆以霜，“裂枣。她心里肯定是觉得咱们红不了，完全是在浪费她的时间。”

钟若渔却冷笑起来：“建组合？谁给你安排的，一步难是让你去选秀吗？”

，先认识一吧。”

秋绮兰小声：“她简直就像灭绝师太一样，比我们班主任还可怕。”

秋绮兰和骆灵交换一个受惊的表，不约而同地缩缩肩膀，底多了些畏惧。靳嫣然一上来就毫不留地教训这个看起来最小的成员，让其他两人更加深刻地明白这位经纪人有多么严格和苛刻。杀鸡儆猴的效果非常不错。

陆以霜对他突如其来的生气觉有些莫名其妙：“组合怎么了？哦对了，靳还说以后最好能住在公司宿舍里，方便训练，我想搬过去。”

“对啊，经纪人让我们建了个组合，欸，好像还没取名字，大概是因为没吧……”

“但是你声乐舞蹈表演没一样擅长，一基础都没有。”靳嫣然显得不太兴，说话变得刻薄许多——

陆以霜茫然答：“没搞错吧，我就是没背景没靠山的新人啊。”

最后挨到黑妞姑娘了，她中规中矩地：“我叫陆以霜，今年二……十三岁。”

想着，她：“我明白，我会努力的。”

陆以霜的重问题并没有那么严重，再加上她骨架小，看起来多称得上丰，但在靳嫣然中却好像胖得像猪一样。

钟若渔正抱着笔记本敲敲打打，看到她一脸郁卒的样，便开问：“你今天不是去远夏那边了吗，怎么一脸郁闷地回来了。”

靳嫣然没有给她们互相调笑评价彼此的时间，一副公事公办的气：“这段时间你们先一起训练，培养一默契。你们现在离还有一段路要走，一切变化都有可能，所以要尽量学会把握机会。以霜，你资料填完没？”

靳嫣然皱着眉看着上面的容，：“字写的还可以……”

陆以霜心想，她前世在学校唯一的好就是练字了。

如果是真正的十三岁小女孩，这个时候肯定被训斥得泪汪汪了。

陆以霜栽倒在沙发上，搂着抱枕：“事实证明我本不该去。组合里另外两个女孩都很漂亮，会唱会，但是我就什么也不会，而且长得这么胖，只会拖人家后。”

第四章在线.

尽陆以霜现在心理年龄近三十，听到这样直白的挖苦，她还是觉得很尴尬很难受，一边又忍不住暗想，幸好她之前吃了洗髓丹肤变白许多，不然这位经纪人讲话一定更毒。

“填好了。”

三个女孩在一块儿聊了一会儿。陆以霜发现秋绮兰是天生一把好嗓，特别会唱歌，骆灵则是学舞蹈的，小小年纪已经拿了不少奖，相比之自己真的是什么也不会，外形条件也不是特别好。这么一想，刚才靳经纪人的毒好像也没什么错。

“我叫秋绮兰，今年十六岁。”说话的是栗短发的女孩，她的睛很漂亮，大而且有神，但是脸轮廓有些方，段和举手投足有着少女的风致和活力，她笑眯眯地问，“我应该是最大的吧？”

“绮兰和灵灵都是因为在大中型艺术比赛脱颖而，才会被公司看中，而你……我不知你家人为了让你来这里花了多少钱，但是我希望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父母跟前的小公主。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最好能学到东西，让我觉得值得在你上花费心血。最起码——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一肉。懂么？”

看着她影走远，三个女孩不约而同地一起塌肩膀，舒了气。完这个动作，她们抬互相对视，而后一起笑了起来。

她的挖苦像是开玩笑，又像是真心话，秋绮兰闻言笑着去掐她：“去你的歪瓜裂枣！”

靳经纪人说完这番话，便拿着资料夹离开了。

“明天来取签约合同，这两天我会据资料制定你们的训练安排学习日程。暑假是个黄金时段，我希望你们能住在公司提供的宿舍里，这样比较方便，你们回去考虑一，今晚八之前给我答复。”

“我是骆灵，十五岁。”黑长卷发的女孩抬了抬，有气无力地说。陆以霜看了她一，顿时有被惊艳到，骆灵画着不太符合年龄的妆，但依然能看个人坯。她是典型的瓜脸，巴尖尖的，鼻梁很，双，假睫又长又密，像扇一样。只是看起来没什么神，好像没睡醒，态度懒懒散散的。

听到这句话，钟若渔脑里最后一弦“啪嚓”一声断掉：“有没有搞错，真的把你当没背景没靠山的新人了？”

钟若渔指指自己，：“我这么大一座山你看不到？”

越想越自卑——她本就不适合当艺人，那天嘛要莫名其妙地答应钟若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