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便能免了罪过？”

辛氏被她搀扶着坐在榻上，喝了一杯茶才缓过神来，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的息了一会之后，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蓦地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问：“我问你，那个侮辱海棠尸之人呢？”

她不知晓这个侮辱顾海棠的人，其实是顾海棠自己杀了，然而不这个人是谁杀的，这个人之后都无法留命来，还不如死去好让顾氏怒气平息，也让辛临华脱去自己的罪名。

“等一等”

打得是一箭双雕的主意，只不过用一个仆役的命，就想要换顾氏嫡女的命。

秋拂听到了这句话，忙了应：“谨尊王妃之命，秋拂上就去。”

她喃喃的说着，手指死死的扣着榻边，神狰狞又是扭曲，衬着那张脸十分可怖，秋拂不再看，稍稍的偏过去，辛苦忍着辛氏上，那郁的血腥气味，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辛氏说话。

看着边面惧，却还是搀扶着她的秋拂，辛氏的表缓和了些，悲伤自她面上隙，跟着一透了来：“你就说――如今本妃为大小亲生母亲，又是堂堂大齐钦封的长公主，虽被王爷禁足不能踏此地，临江院却要立刻前去收尸，让他们立刻给你们放行。”

辛氏一想起自己多年，掌中明珠般的亲生女儿，最后竟然落到了这个境地，心中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说完了认祖归宗那句话后，终究耐不住心痛前一黑，差一歪斜昏了过去，还好最后被秋拂扶住了，片刻之后就幽幽醒转过来。

秋拂早知她会问这个，闻言忙低声回：“回王妃，大概是害怕他漏什么，那个人已被宝亲王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辛氏的话陡然一顿，秋拂跪在她边，看着她形摇晃，看着是要倒，也顾不得她的面容了，急忙站起扶住她，看着辛氏闭着睛，像是已昏倒过去，不由焦急的低声唤：“王妃！”

“白日梦。”

辛氏底现血来，心中已然决定，为了女儿顾海棠，跟辛临华死磕到底。

顾海棠这样凄惨的死状，已经让她忘却了之前，顾海棠害的她产，失去一个孩的事，她满脑都是顾海棠，少女时憨可的模样，以及想象中被凌辱的惨状。

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立刻去见顾海朝，你告诉他，如今他的妹妹，已然无法碍他的路了。”辛氏半闭着睛靠在那里，抬手颤巍巍的朝着外面指，“他不再顾念如今的我，就算我作恶多端的报应，但是海棠已经死了，哪怕为利用她得个好名声，他也要为他的妹妹复仇。”

辛氏在宅之中多年，虽然不涉男人的政事，但为皇家长公主，很多事她虽不说，心中却很是明白，一听到秋拂这么说，便知晓辛临华杀了这个人，是想要用此人的尸，熄灭顾氏听到这消息后，可能会有的冲天怒意。

辛氏忍着悲痛思忖片刻，目光灼灼的看着门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般，光亮的有些怕人，一字一顿的低声说：“不现主院那边，到底是知还是不知，你立刻前去跟外的人，就是看临江院的侍卫说，大小顾海棠被宝亲王谋害，尸如今被抛乱葬岗之中，竟不能认祖归宗埋于地――”

“我没事。”

□作者闲话：

210.成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