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放养？”莫焦焦困倦地问。

此地多是贩卖珍贵玉石与矿铁的商人，来往行人络绎不绝。

沈思远又跟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了西市后就回了他们落脚的天涯旅人，再也未曾过房间，这才停止跟踪，自行来到独孤九门外，敲了敲门。

“不。”莫焦焦摇，“焦焦要人教的。”

莫焦焦早已吃完仙人草，正托着腮睁着睛，坐在桌边听独孤九念书，小脑袋一一的。

独孤九放书册，看向打盹的莫焦焦，起轻巧地将人抱了起来，放回榻上，脱了鞋后解了腰带，将一条薄薄的被盖在莫焦焦肚上。

“囚仙石大多制成镣铐，可压制妖族修为。”独孤九肃然:“梦谣与另外三种灵草可制成梦香，无无味，引人梦，真正醉生梦死，再无醒转的可能。”

“自然是仇人。”青年莞尔一笑。

“就是吃住不教。”沈思远坏笑:“焦焦渴望自由吗？”

沈思远遗憾地坐了来，:“越大越不好糊了。”说着又看向独孤九，:“要直接说吗？”

“虽是如此说，但如今店中确实没有梦谣了。”掌柜为难:“如今乌森旧都禁制越发森严，此一月至多带来三株。最后一株梦谣前日被长乐真人收走了。仙师可往别看看，或个月再来。”

商铺，直接跟着掌柜了里间，询问:“不知你们这……可有一种名为梦谣的灵草？”

沈思远看着槐墨东逛西逛，却未曾真正买什么，最后方了一家破旧的铸剑铺。

“原来如此。这天底最怕梦的也就焦焦了吧。”沈思远拍了拍手，笑:“看来槐墨的份可以确定了。需要本门主代你手吗？”

“焦焦的新衣裳不错。”沈思远慢悠悠门，上上打量了莫焦焦几遍，沉:“我记得，云山当年这么大的时候，还整日不穿鞋就穿着肚兜到疯。再看看焦焦这小模样，鸿雁果然当云山是猴，直接放养他了。”

语毕，青年转慢步离开了商铺，又往西市后街的淘金场而去。

他也不耽搁，直接:“三块囚仙石。”

铸剑师便回取了个包裹来，递给他:“慎用此。”

“长乐？那病秧紫霄宗长老？”槐墨眉一皱，又缓缓松开，:“罢了。今日之事，还请保密，否则，我也无法保证李大掌柜的安危了。”

掌柜闻言收起了笑容，面上惊疑不定:“仙师要此何用？梦谣可是此城明令禁止售卖的毒草，服用此草之人，轻则永生陷沉眠，重则神魂崩溃当场死去。用不得啊。”

小孩只睁开睛看了一，就慢吞吞翻了个，安心阖睡去。

青年轻笑一声，双手抱臂:“掌柜无需多虑，我要此不过是用来药，在确认丹药绝对无害之前，只会用白鼠试验一二，绝对不会给人服用的。起码不会害你。”

见独孤九给床榻了禁制，沈思远便不再顾忌，直接:“槐墨已在西市手了囚仙石、藤草、金盏花和凌霄，正四求购梦谣。本门主不通丹，实在不知他要这些东西什么。”

青年无所谓地了，又昂着巴离开了。

苍老的铸剑师抬看着他，声音嘶哑地问:“囚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