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莫焦焦兴了一。

“不可以。”莫焦焦摇，“有东西不让我说话，焦焦只能说我懂的事，听不懂的就说不来。”

莫焦焦茫然地回过神来，仰起拉了拉独孤九的手，仿佛在说故事一般习以为常:“云糕说话了，他又哭了。”

小孩正暗自琢磨着怎么才能穿上红衣裳，顾朝云和残魂的争吵声就骤然在脑海里炸响。悲凄的哭声吓得莫焦焦步一歪险些栽倒。

“好。”莫焦焦听话地。待衣裳一褪去便撒丫往湖边跑，不不顾地一扎了的湖里。

“嗯。”独孤九神微冷，低声问，“还有别的吗？焦焦能否复述全的对话？”

莫焦焦却呆呆地听着脑海里的争吵，听得一愣一愣的，圆圆的睛黑溜溜的满是惊奇。

若是换作以往，听到这样的哭声，莫焦焦定是吓得不敢说话，然而自从认定了顾朝云是云糕之后，小孩就不怕他了。

“冉月湖并非寻常之，湖中皆为灵，自千里之遥的火山而生，沿途四十九法阵炼制，最终注此地。”独孤九淡淡解释，“椒椒日后在此修炼，便不惧严寒。”

“就是，云糕在哭，说他上辈好惨，没人帮他。”莫焦焦懵懂，“还说，他现在的主人四不明目？为什么云糕有上辈，焦焦都没有。”

独孤九微微抿紧薄唇，于湖边负手而立，锐利的视线始终盯着小孩消失的地方，眸幽深难辨。

独孤九皱起眉问:“是死不瞑目？当是说他的前世，如此看来，顾朝云果然为夺舍之人。”

待全听完，两人也沿着山走到了天涯海阁最南面的冉月湖畔。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湖面上波光粼粼，芙蓉竞相怒放。本该冰封千里的湖泊，竟是反常地冒着腾腾的白雾气，衬得方圆百里一片朦胧静谧。

莫焦焦不太明白夺舍的义，只蹙着眉:“那个老一直说云糕没用，然后云糕就哭，后来老就说焦焦不是你的孩。云糕就不哭了。”

“说什么了？”独孤九问，牵着小孩靠近湖边。

莫焦焦在湖里舒服地沉了一会儿后，便放妖力包裹住自己，随着一团艳丽烈的红光散去，一株小巧的樱桃椒便缓缓冒了湖面。

“那我可以变成辣椒了吗？”莫焦焦兴奋地问，小脸被气熏得微红。他最喜洋洋的湖了。

“无碍。本座大约能推测来。”独孤九敛起冰冷的神，俯将小孩抱了起来，面向广阔清澈的湖面。

“嗯。”独孤九将人放地，蹲去解开小孩的狐裘，低声嘱咐:“椒椒游完便上来扎。”

莫焦焦瞅了瞅看起来很的湖，又望向远皑皑的白雪，疑惑:“为什么这里不结冰？”

独孤九迅速将小孩提起来站稳，确认他无甚大碍后方牵着人继续前行，走路消。

比起当一只绿辣椒，他更喜云朵的颜。当然，如果能想办法把里的绿衣裳脱了，莫焦焦就更开心了。

只是那两个人的交谈对于如今的莫焦焦而言，还是过于深莫测了。小孩歪着脑袋听了半天，只觉脑里嗡嗡嗡得一直在响，似懂非懂。

只闻扑通一声，小小的绿团就淹没在泛着气的湖中，湖面上同时冒了几个气泡。

它先是在里仰躺着喝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