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行呢，”唐乐说，“才不会不行。”

夏镜生哭笑不得从袋里掏唇彩，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抬着他的巴小心翼翼替他补上。

“你这个人，平时说话是不是不太过脑，”他涂完以后，对着唐乐抿了一嘴唇示意，然后又说，“还害我特别当回事儿自寻烦恼。”

唐乐也学着他的样抿了一，然后问：“我刚才没说什么吧？”

那天他整个人心不断大起大落，过度紧张纠结之如今许多细节都变得模糊不堪，哪儿还能记得自己随胡说过些什么。

现在，他站在地铁车厢里，被夏镜生搂着圈在角落，还能主动凑过去亲他一。旁人见着了，多觉得这对小侣太过忘我，非礼勿视不会多看。

唐乐回想了半天，茫然地摇了摇。

唐乐了：“对哦……难怪你不好奇！你本就知！”

“诶？”唐乐有些惊讶，“我说什么了？”

“你别急呀，”夏镜生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开始对你有好时候希望你能接受完整的我，但那天你一副‘我就是不能接受’的样，我一就……”

“就怕了，然后只希望自己能一直都是你喜的模样，”夏镜生说着，抬起手来遮住了唐乐的睛，“不行，被你看着我说不去。”

这也是为什么当夏镜生提这样变态兮兮的要求时他很快便答应的原因。

“我不在乎理由啊，”唐乐视线游移，“反正你什么样我都可以接受。”

“我那时候特别希望你知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夏镜生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想看你被吓到以后惊讶的样，还觉得……你要是接受不了，那就拉倒算了，反正以前也一样没人能理解我，不过是回归原样。”

唐乐十分不贴的行挪开

夏镜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又说到：“但，你也不问我啊。”

而在这之前，他之所以全然没有想到要问，理由就比较难以启齿了。原来他就是老王，老王是个变态，变态喜穿裙需要什么理由。唐乐在潜意识中逻辑链完无缺，本没想到要去探究原因。

搂搂抱抱，想想就觉得脸烧得慌。

“不是刚才，”夏镜生看着他，“我们之前在族馆那次，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夏镜生嘴唇上沾着唇彩的模样有好看。唐乐十分着迷，每次等他用手背把嘴抹净了就又捧着他的脸再补亲一。反复几次以后，没墨了。

“你那天不是这样说的，”夏镜生说，“要不然我早就告诉你了。”

唐乐愣了一。因为前几天的对话，他现在大概知夏镜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好了。在那样的家庭环境，有一个能让人放松自己的方式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他打扮起来还那么漂亮。

“……哦。”唐乐乖乖抿起了嘴。

“别嘴，”夏镜生刮了一他的鼻，“听我说完。”

唐乐还是憋不住声了：“就什么？”

答应了不嘴，但唐乐此刻特别有话想说，伸手拽住了夏镜生的衣摆疯狂摇晃。

夏镜生没有回答，笑着叹了气后继续说：“我那时候其实特别想让你知。虽然不确定你到底能不能接受，但觉得万一可以，可能对我们彼此都是一个机会。就算不行……”

他那天几乎不敢说话，一直在写字，被夏镜生这混耍得团团转。

“你问过我为什么不奇怪你穿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