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钓鱼,为何那鱼钩上没有鱼饵?这样可钓不上来鱼的!”
那男zi伸chu一指摇了摇:“古人言姜太公钓鱼,直钩无饵仍有所获,我这便来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会有那样傻的鱼上钩。”
苏芳华被他这奇怪的回答逗笑了,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样zi,又觉得不妥,于是连忙收起笑dao:“那你在这里钓了多久了,可有傻鱼上钩?”
“接连钓了七天,没有。”那男zi摇了摇tou。
苏芳华顿时瞪大了yan睛:“七天……”
明摆着不会有鱼上钩,他却一连在这里钓了七天鱼,这人真是好生奇怪。
“你这样是不可能钓上鱼来的,这河里的鱼聪明的很,上一回我见渔家捕鱼都废了好大劲呢。”她摇了摇tou直言dao。
男zi却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说dao:“你怎知我钓不上来?兴许你xia一次在看到我时,我便已经钓上来了。”
苏芳华觉得这人甚是有趣,因着一句戏言,她第二日竟真的又去了河边,果然便见到那男zi早已坐在藤椅上。
这回,论到那男ziyan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味,笑言dao:“姑娘,你还真来了?”
苏芳华耸了耸肩,反正她在苏府里憋着也是憋着:“你今天钓上来了吗?”
“没有,兴许明天就钓上来了呢。”
苏芳华不知dao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着了mo一般地天天偷偷往城外的河边跑。一连跑了一个月,那男zi也没能钓上鱼,闲暇时刻二人便随意谈天说地,竟意外地合拍。
而她也终于得知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唤作叶归然。
苏芳华是知dao这个名字的。
这个男人是文国公府最小的嫡zi,是京城有名的浪zi,向来随xing不羁,想zuo什么便zuo什么,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目光。因而常常zuochu一些超乎常人的惊人举动,是京城中有名又有才的怪人。
既然是叶归然的话,能连着一个多月jian持不懈地用无饵鱼钩钓鱼,也就能理解了。
一个骨zi里叛逆而渴望自由的人,碰上这样不羁洒脱的男人,毫不意外地产生了共鸣。
“苏家的小jie?”得知了她的shen份后,叶归然兴味盎然地打量了她几yan,笑而不语。
苏芳华知dao,她shen为苏家的嫡女,却每日偷遁chu府与外男接chu2,说chu去着实惊掉人的xia巴,可谁规定苏家女就要乖乖地呆在府中一门不chu二门不迈,整日学习那些劳什zi的女诫女规了。
她偏不。
于是她的行为很快便被父亲发现了,气的苏父揪着她狠狠地大骂了一顿。
“你shen为我苏家女,xingzi懒散不学无术便罢了!竟还偷偷与外男私会,你要不要脸?”
苏父这一回骂的比哪一次都狠,饶是苏芳华习以为常,也不由得红了yan眶。
苏母皱着眉叹了kou气,终是没有责骂她:“近来朝中局势很紧张,我的小冤家你消停消停吧,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回tou呆在家里好生养养xingzi,你ma上就要及笄了!”
苏芳华这才恍然,原来时光一晃,这么快她就要及笄了。这也就意味着她很快就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不知何名何姓的男人为妻了。
往后再没有这样可以偷偷溜chu去玩耍的机会了,她的后半生兴许都要锁在紧闭的大宅院中,沉闷的让人发疯。
苏芳华突然很不甘心起来,她渴望自由。
尤其是与叶归然相chu1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