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客气。”刘远山淡淡一笑，“别看唐琛外表帅得不靠谱，骨里却是个相当痴专一的人，莫小真的有福了。”

“知了，你们先聊着。”

“不，我只知许诺是他的前女友，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来许诺不告而别，仅此而已。”

“如果能轻易地将人从心里抹去，那就谈不上深吧！”

刘远山微微一笑：

片刻后，吴姨端着茶再次现在客厅：

莫小铃的心开始加速，反问：

“这也是唐琛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刘远山俯过来，压低嗓门对她说：

莫小铃在陆鹏的注视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陆鹏突然站起，跟着吴姨一起走了客厅。

好，初次见面，总不能得罪唐琛的朋友吧？

“那是因为心理医生也是人。”

莫小铃绯红了脸，接过刘远山递给自己的纸巾，“刘医生，谢谢。”

唐琛回看了一莫小铃，然后大步离开了客厅。

“我不明白，如果他们真的相，为什么许诺要离开呢？”

“看来唐琛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是说――许诺吗？”

“哦，什么梦？”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刘远山瞬间调整了坐姿，以一个心理医生的姿态开始聆听对

“莫小，请原谅陆鹏的不礼貌，不过，你长得太像他曾经喜过的一个人了。”

刘远山轻声一叹：

莫小铃从未想到有一天会和心理医生产生交集，中那个梳着滴滴的中分，穿白大褂，着镜，看上去斯文却神经质，神里像藏着把解剖人心的手术刀的医生便是她对心理医生的全认识。

“远山大哥，我最近会常常一个奇怪的梦。”

“唐先生，书房有你的电话。”

听到唐琛在失去许诺时的痴态，莫小铃本以为自己会嫉妒得要命，直到刘远山递给她一张纸巾时，这才发现泪已经模糊了双。

莫小铃觉得大山这个名字和刘医生的气质相去甚远，因此改：

直到今天见了刘远山，突然发现其实心理医生并没有钢铁般的意志，他们和周围的普通人一样，对人世间的恨仇同样不备天生的免疫力，不知不觉对刘医生卸了防备，一步与他交谈起来。

“他心里一定还有许诺……”

“刘医生……”莫小铃压低嗓门，偷偷瞄了陆鹏一，见对方正在看电视上的足球比赛，便小声说，“我有个疑问想请教您。”

“许诺为什么消失我不清楚，在她失联后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唐琛像疯了似的到寻找她的踪迹，深更半夜守候在她家门等她回来，每一天都在希望和绝望的轮回里煎熬，等到大鹏带他来找我的时候，他已经变得忧郁，失眠，不说话。听陆鹏说他有时候还会听见一些本不存在的声音，夜里会突然醒来呼唤她的名字，甚至没日没夜地不断拨打许诺的手机。虽然就职业角度而言，这是非常不理智自我毁灭的表现，可我也能理解，这个东西，有时候比蜜更甜，比□□还苦，让人如痴如狂，无可救药。”

刘元山笑了笑：

“我觉得你不像个心理医生，倒像个多愁善的文学家，诗人。”

“我和唐琛是朋友，叫我大山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