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天么……

董思年摇晃脑地回了侯竹堂，只觉得十分奇怪，当初表兄明明另有意中人嘛！现在怎么和表嫂恩恩的……问世间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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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姝静和刘嘉韵路上基本都在赶路，刘嘉韵坐在车，断断续续地跟左姝静说了些自己和董觅的事，说的不多，左姝静只晓得是慧贵妃嫁给当时还是太的皇上之后，刘家的位置便上去了，刘父和董觅的父亲略有往来，刘嘉韵便这么和董觅见过几次，两人还算投缘，之后也像是理所当然一般地成亲，生。

刘嘉韵没有看左姝静，只掀开了车的一旁的帘看着外边，一面轻声：“我也晓得我格不大好，但这其实很难改。我和我，就是慧贵妃，其实都是有些急躁的……你见过慧贵妃吧？”

左姝静心想何止见过，她对慧贵妃其实也很了解呢……

诚如刘嘉韵所说，慧贵妃也不是柔和的格，但毕竟在，慧贵妃还是比刘嘉韵有也懂得克制许多的，若刘嘉韵，怕是不会有慧贵妃今时今日的地位的。

刘嘉韵接着：“不过比我聪明些，所以我很庆幸我嫁的只是个尚书。也许是因为我是贵妃的原因，董觅从来不提纳妾之事，我与董觅成亲快二十年，虽然……经常吵架，但他稍微哄着我也就回去了。这几年我和他吵的其实也少了些，我已经在努力容忍了，上回秦艳艳的事过去在之后，我本打算不再为这些事跟他吵的。可他真是……真是让我心寒啊！”

左姝静只能说：“姨母，我还是那句话，柳年年只是个二十多年前的女了，即便当时董大人更思念她，但可能也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思念。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今时今日的董大人来说，自然是你更重要了。”

刘嘉韵说：“但这坎儿，如果我不清楚我真的没法跨过去。”

左姝静拍了拍她的手：“所以这不是来清楚了么，你也别想太多了。等见到那个老鸨……她姓什么来着？”

“好像姓舒。”

“嗯，一会儿便喊她舒婆婆也就是了。”左姝静考虑的很周祥，“不过说起来，姨母你怎么不索让人请她去京城呢？还亲自来一趟……”

“我请过了。”刘嘉韵，“她年纪大了，不肯过去，何况我也没脸说我到底是个什么份。她听着觉得奇怪，就不肯来了。她离开扶香园的时候年纪不小了，后来也一直没嫁人，一直一个人生活着，边没有什么亲人，让她一个人来京城，她肯定是不放心的。”

左姝静，没再多问。

一路上还算顺利，两人在傍晚时分到了那个王家村，虽然是叫王家村，村的却实际上很多人都不姓王，刘嘉韵让之前来过一次的人带路，几人一直往前，走到了一间颇大的宅前。

这宅比起王家村大分的平房来说要显得豪华不少，可见那位舒婆婆还是通过扶香园攒了不少钱的，刘嘉韵敲了门，里边的人打开门，看见左姝静和刘嘉韵，微微一愣，而后：“你们是来找老夫人的？”

刘嘉韵：“是的，我们是京城来的，找舒老太太问一事，请你去跟老太太说一声。不老太太告不告诉我们，我们都会给老太太报酬的。”

刘嘉韵直接开谈报酬，那人愣了愣，只好转去通报了，过了一会儿，敞着门让刘嘉韵和左姝静等人去了。

那老鸨就坐在大厅里，她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了，两鬓有些花白，人看起来却还是有神的，手里拿着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看见左姝静和刘嘉韵，她笑了笑，：“贵客啊，贵客啊。快坐快坐。”

刘嘉韵微微顿了顿，左姝静微微一笑，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