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两人的谈话吗？比如王大人。“

常义摇：“没有，王大人当时还不知在哪里被关着呢。我本来想救他来的，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最后威州松懈了一儿，我便趁乱逃了。希望王大人还活着吧。”

怀王：“那便是了。我现在这样去说，空无凭，父皇怎么会信我？”

周俊佑却不自觉微微握紧了拳，轻声：“微臣只觉得……太殿如此，将来如何能为一国之君？不为百姓谋福，不为天谋福，不为大闵谋福，只为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厚！”怀王厉声，“你这是什么话？！”

周俊佑看着怀王，紧紧咬着牙齿，并不说话。

常义却是挠了挠，：“这还用说吗？太就是个草包。同样是皇，也不知怎么和王爷差别这么大的。草包当了太，依然是草包太，将来当了皇上，还是草包皇上。”

“义你也闭嘴！”怀王简直无奈。

怀王站起来，双手负在后，：“厚也不必太为本王不平。这件事，我总归会在父皇面前提一提的。但，也得等付将军回来。他们联合蒋钦，总会留些什么证据……还有那个益州刺史，等他押送回了京城，也可以好好审问一番……”

常义：“算了，少打仗也是好的。他们卑鄙，死的却也只是几个官，若是来的，惨的就是百姓了。还是前面的好一。”

怀王被常义这番理论的哭笑不得，摇了摇。

***

左姝静和虞不苏坐在湖心亭里，左姝静谎称自己想让虞大人给自己算事，便让碧云和珠儿留在湖心亭走廊之外，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不能听见两人说什么。

左姝静毫不客气地：“你刚刚宴会上挤眉什么呢？王爷要是发现了，非揍死你。”

虞不苏：“这不是有事要告诉你么……嘿嘿，太后娘娘啊，恭喜您，您的死讯大概终于要被公布了，就在这一两天吧。”

左姝静总觉得这话十分怪异，但还是颇为惊讶地：“真的啊？你怎么知的？这也能算来吗？”

虞不苏笑着摇了摇，：“是艳艳告诉我的。”

左姝静想起秦艳艳，有些疑惑：“她不是离开京城了么？”

“谁说的，她现在在一个人府上吃好喝好，基本当姨太太呢。”虞不苏撇了撇嘴，“顺便帮我探听消息，诶嘿嘿。”

左姝静瞥他一，：“谁府上？不会是什么平王之类的吧？贵师门上胆忒大了。”

虞不苏：“她倒是想，可惜平王如今佳人在怀，她没机会呢。她现在在……罗义府上。”

左姝静瞪大了睛：“罗义？她去那儿……什么？探听我的事？”

“嗯。”虞不苏肯定地了，“罗义喜她喜的不得了，她还骗罗义自己和扶香园签的是卖契，罗义给了她好大一笔钱当赎费呢。啧啧，作为一个小御医，几十年的俸禄也不够他这么挥霍啊，可见罗大人暗收可不低。”

左姝静疑惑：“可罗义再喜秦艳艳，也不至于告诉她自己杀害太后的事吧？”

“那当然不至于。”虞不苏摆了摆手，“他只是告诉秦艳艳，很快可以娶秦艳艳过门了。”

左姝静说：“什么意思？”

虞不苏悄声：“此前，罗义接过女来府，秦艳艳偷偷去看了，又告诉了我那女长相，我觉得，似乎是伺候您的那位琉璃姑姑。”

左姝静倒一凉气――她想过很多可能，倒是没想过琉璃和罗义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