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仆人已经把女主人的东西搬到了男主人的房间里。
安娜还是不大习惯卡列宁这个大书房的空旷。所以把原来的房间当自己的书房,也省得打字时发chu的哒哒声会gan1扰到卡列宁,虽然他自己声称,听到这种声音对他而言,是种听觉上的愉快。
她被卡列宁牵手带回房间,刚关上门,他就有dian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快步走到床边,把她放xia去,立刻除去自己shen上的外衣,人也跟着压了xia来。
“安娜,白天在办公厅里,我一直都在想你,上帝啊,你一定不会相信,开会的时候,我竟然完全抓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唯一的gan觉就是这种会议完全是多余的,大家全都满kou废话,为了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dian,在那里不停地吵来吵去。我只盼着能早dian回来……”
他不断地亲吻她,解开她shen上衣服的暗扣,倾诉着的声音略微低哑,听起来非常ganxing,恰正xielou了他此刻的心qing和nong1烈的*。
“哦,等等,等等――”
亲吻顺着她脖颈往xia。卡列宁用齿叼扯开她已经松脱的xiong衣时,安娜chuan着气,抱住了他的tou,阻止他接xia来的意图。
“怎么了?”
他终于抬起tou,捧住她的脸。在她张嘴要说话时,低tou趁机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一个re烈而缠绵的法式亲吻过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我保证不会再打断。但是亲ai的,你应该知dao,这种时候,别的无论什么话题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凝视着她,yan睛里闪动着愉快的光芒,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和她说话。
安娜也知dao自己这时候打断他,显得有dian不大人dao。但是她真的实在太过好奇。
今晚的那位不速之客,给她留xia了异常深刻的印象。不问清楚,她gan1什么都没心思。
“哦上帝,你给我停一xia――先听我说话――“
她抓住他还没停xia来的手,把它牢牢压在自己shenxia,接着说chu困扰自己一晚上的疑问:“关于托雷斯基伯爵,我就不说他的外表和年龄了,这会显得我很以貌取人。但你应该也看得chu来,他这个人人品并不怎么样。我知dao我这么说显得很武断,可能也是偏见。但是上帝啊,当我听到他对你说chu滔滔不绝的那些奉承话,而他自己看起来却没有任何羞耻gan时――顺便说一声,你好像也完全没半dian不适,我简直难为qing地恨不得立刻离开了。娜塔莎才十七岁吧,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给她定这样一门亲?”
卡列宁扬了扬眉,louchu略微奇怪的yan神。
“安娜,我以为你应该知dao的……怎么,你居然不知dao?”
“哦,别问我任何问题!现在是你该回答我!”安娜翘了翘嘴。
卡列宁显然对来自自己小妻zi的这种半撒jiao半命令的kou气gan到无力招架,立刻解释:“这门亲事是几年前就定xia的。那时候,我的兄长还在世。他chu了dian麻烦,得到托雷斯基伯爵的帮助。之后,伯爵表示chu了求亲的意思,我兄长就应允了xia来,约定等娜塔莎年满十七的时候结婚。现在我兄长去世,我成为娜塔莎的监护人。履行当初我兄长许xia的允诺,这是我的职责。”
“但是……”安娜皱了皱眉,“娜塔莎自己愿意吗?她才十七岁,他却那么老……”
卡列宁笑了起来,抬起他另只还自由的手,nie了xia她的脸。
“安娜,你好像忘了,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也才十七岁。”
所以,中间才会发生那样的悲剧……
安娜心里立刻冒chu这句话,但没说chu来。
顿了xia,“但是至少,我觉得你比那个伯爵好多了。我其实不大喜huan在背后说人坏话,但上帝原谅我,这次我真的忍不住要说。我实在是不喜huan这个人。我敢担保,任何一个正常的少女,绝对不会想嫁这样一个丈夫的。”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