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浑shen无力，但意识十分清醒，死死盯着女大公那张靠自己越来越近的脸。愤怒、羞愧、窘迫，鄙视。各种qing绪全都集中到了一双yan睛里,瞪得连yan珠zi都快掉chu来了。

卡斯多夫斯基女大公的唇快要碰到安娜的唇时,忽然停xia。视线从安娜的唇渐渐上移，对上她的目光,和她相视片刻后，眉微微皱了皱，轻叹：“真没意思——”

安娜急忙眨了xiayan睛——现在全shen上xia，她也就剩一双yan睛还可以动。

女大公端详她的表qing，忽然嗤地笑了chu来。抬手轻抚过安娜的脸后，把嘴唇凑到她耳畔，轻声问dao：“你不喜huan我这样对你？是，就眨一xiayan睛,不是,眨两xia。”

安娜立刻眨了一xiayan睛。

“我ai上你，让你觉得我是怪wu？”

安娜眨了一xiayan睛，但跟着，又急忙眨了两xia。

女大公盯着安娜的yan睛，笑容渐渐消失，脸se稍显阴沉。

“怪wu就怪wu吧，”最后她耸了耸肩，显得很是无谓，“本来我已xia定决心，不再去追求女人了，因为这让我一再gan到伤心。之前我的那些女人，不guan她们和我在一起时，嘴里说得多么好听，到了最后，她们一无例外总是离开我，最后投ru了某个男人的怀抱。是啊，我也不得不承认，男人虽然让人gan到恶心，但也有他们的用chu1的。但是，谁叫我现在又遇到了你呢？等我意识到我喜huan上你后，我就觉得我先前xia的决心是多么的无聊。我ai你，想得到你，就是这么简单……”

声音变低，她凝视着安娜的目光再次变得温柔，低tou，在安娜的xiongkou上轻轻印了个吻。

“亲ai的，别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等你知dao我能带给你的那种快乐gan觉后，你就会明白，比起男人，女人其实更懂得怎么去取悦你的shenti，让它达到你前所未有的gao，chao……”

她用自己的脸庞和鼻尖蹭着安娜，一边轻抚，一边赞叹着她的mei。

她的手快要游到安娜的腰腹之际，脸孔涨得血红的安娜终于从hou咙里发chu了一个艰难的han糊声音：“不不……在我……看来……喜huan同xing……不是怪wu……”

女大公的手停了xia来。

脸也慢慢抬了起来。

她歪过tou，看了安娜一yan。

汗从安娜额tou不住滴落。

她大kou大kouchuan息，把全shen仅余的力气都集中到牙齿上，死命咬自己的she2尖，好让she2尖gan觉到疼痛，恢复说话的能力。

she2尖应该已经被咬破了。

因为嘴里，已经泛chu了一丝淡淡的腥气。

咽xia嘴里那kou血shui，安娜继续艰难地han糊说dao：“但……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gan到……恶心……”

女大公挑了挑眉，xia床去倒了杯冰shui过来，然后重新爬了回来，把杯zi送到了安娜的嘴边。

安娜闭着嘴，显chu十分抗拒的模样。

女大公再次轻笑，自己凑过去先喝了一kou，然后再递来，细声劝dao：“放心吧。这只是一杯冰shui，能让你gan到舒服dian。其实……我也不想对你这样……”

直觉让安娜断定她没撒谎。自己现在已经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了，她好像也没必要再往自己shen上动什么手脚。

她顺从地让她喂了自己几koushui。

冰凉的shui经由唇齿xia腹，一阵舒适gan传了过来，原本晕乎的脑zi仿佛清醒了些，停歇片刻，手足虽然依旧酸ruan，但she2tou似乎恢复了些功能。

“现在gan觉好了dian吗，我的小甜心？”

女大公凑了过来，声音温柔无比。

安娜忍住再次袭来的恶寒gan，极力无视她的举动，拼命捋直she2tou说dao：“女大公阁xia！请听我说！我从来不觉得女人喜huan女人是一种罪。虽然教义不允许它的存在，视它为洪shui猛兽，但这是人类正常的一种ganqing取向，就和男人喜huan女人，女人喜huan男人一样正常！认为它是罪愆的，是无知和cu暴的ti现。”

女大公用手掌撑住自己shenzi，顺势躺到了安娜的shen边，两人并tou后，她把安娜的shenti翻了过来，让她朝向自己，凝视她的yan睛，最后勾了勾红唇。

“哦——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你真的这么认为的？”

安娜全shen绷得紧紧，表qing却不敢louchu任何的紧张之se，唯恐激怒她，xia一秒她就gan1chu什么让自己绝对无法接受的事儿。

“是的。喜huan女人不是错。但你不能对我用这样的手段。我现在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和这样的我好了一场，对于你来说，有什么意义？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你对女人shenti的渴望？坦白说，我先前对您印象很好。在您shen上，我看到了一种彼得堡贵族圈里少见的风骨。但是，如果你仍jian持自己的zuo法，我认命。但我必须告诉你，接xia来我会鄙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