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打了。”

“不是你的错。”顾今唯在她额上贴上冰冷的手绢，“是我大意了。”

“其实这个办法真的很笨，最主要的是容易被识破。”齐霖。

“她或许是看到你们来了，而我们也准备走了。”顾今唯抬目，两人再次眸光相接。

“这就是病急乱投医，也只有沈总才会关心则乱。”

“或许他比我们还清楚。”

“你们在说什么？”沈天觉瞳里氤氲的雾气已经渐渐散去，恢复些许清明的看向两人。

“昨天的事我也听说了一。”齐霖指了指顾今唯手臂上已然染红的衣袖，“看来顾先生伤的不轻啊。”

“一小伤而已。”顾今唯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还能自己走吗？我带你去医院。”

沈天搭着他的手，“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顾今唯糊转移话题，继续：“今天多谢齐先生了，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一程吧。”齐霖耸耸肩，“你受伤了，沈小也有些不便，我顺路送你们去医院。”

顾今唯瞥向半靠在自己怀里一阵一阵颤抖的女人，“劳烦齐先生了。”

“举手之劳而已。”齐霖先行走山路，却又不忍放心的回问：“我替你扶着沈小吧。”

顾今唯毋庸置疑的拒绝，“多谢，不过没关系，快到停车场了。”

沈天停双脚，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手臂，眉深锁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想知？”顾今唯反问。

“当然。”她。

“我会告诉你一切真相，不过得再等两天，我需要证据。”顾今唯轻握她的手。

“证据？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必知，我会理好一切。”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跟秦馨有关？”沈天脚一，险些顺着台阶摔。

顾今唯将她抱紧在怀，“以前是我太过大意忽略了这件事。”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沈天苦笑一声，索直接坐在台阶上，双手蒙，“我是不是中邪了？中了秦馨设的咒语？”

“天――”

“是不是这几次意外都是她的？”沈天拽住他的衣角，目光灼灼对视，“她在我父亲边待了这么多年，平静了这么多年，就为了杀了我？”

“天，你想错了。”顾今唯将她枕怀里，“今天这事的确跟她有关，可是前些时候的意外并没有证据，所以我们都保持沉默，如何？”

“我――”沈天噤声，透过他的侧余光瞥向走在前面的影，了，“我知该怎么说。”

“我们去医院。”顾今唯将她再次搀扶起来。

“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采血化验一，让你父亲看看你为什么会突然失去控制。”

“他会信吗？”沈天抬手轻抚过他的眉，“只有你信我。”

“傻瓜。”他搂着她，一步一步，迎着正午阳光的刺，遗留两白相携影。

车里，齐霖透过后视镜注意着后座上两张苍白的容颜，不自禁的踩油门。

一路寂静无语。

善益医院前，费易哭笑不得的瞪着早上才把自己赶来现在却主动来医院的男人，戏谑般哼着小曲靠近他。

“今天难怪觉得紫气东来，原来是真的有贵人临门了。”费易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