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啊。”

安谨墨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斟酌怎么开。

夏凡看他那么纠结的模样，心底长叹了一气，然后又走回他面前，目光灼灼，“顾临墨同学，真的不打算老实交代吗。”

瞬间僵，凛冽的风似乎要沿着肌肤渗骨髓，温一的变得冰冷。

“夏凡.....”声音低沉沙哑。

“恩，刚刚其实只是好奇，就上网搜了一。”夏凡居然用上了半开玩笑的气，“这么容易暴，怎么还对我说假话呢，脑袋瓜不够聪明了啊会长大大。”

“没有骗你。”安谨墨抿了抿唇，吐这么一句话，夹杂着一丝急迫。

“那我再问你一句。”夏凡眉里染上了几分严肃，“你和顾家什么关系？又或者说你是顾临尘的什么人？”

没有应答，便是默认。

“其实啊，一开始我也不会主动说把两个人联想到一起，你隐藏的很好，新闻都没能挖掘来。”夏凡顿了顿，又接了去，“但是老方的态度太奇怪，他不会是无故开玩笑的人。而且，能让你无法对我坦白，真相恐怕就只可能是我所想的那样。”

“我。”安谨墨长长的睫打一片扇形的阴影，像是定决心一般忽然正视夏凡，“顾临尘是我大哥。”

“你觉得我会怎么样？”被印证了心底的猜想，夏凡却只是双手环抱在前，反问了一句。

“不分开。”安谨墨所答非所问，神却异常定。

什么结局他都可以接受，唯一就是不接受夏凡离开他。

“顾临墨。”夏凡叫他一句。

“恩。”某人跟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委屈的应答一声。

“我应该把你大卸八块对不对？”夏凡挑眉，“如果不是顾家，我爸妈不会死，如果不是顾家，我不会被从律师界革名。如果不是顾家，我不会和苏承轩分手。如果不是顾家，我不会在一夜间变得一无所有。”

“那你动手。”

夏凡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撬开面前的人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什么牌的浆糊。

“照我以前的脾气，我们是可以说再见了。”夏凡又接了一句，“恩，不对，是再也不见。”

“不要。”安谨墨瞬间抓住夏凡的手，像是握住了珍宝一般，紧紧地不愿意松开半分。

“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放开。”

“不放。”

“那就不放吧。”

“.......”

良久，不确定的语气才响起，“夏凡。”